混合在一起又直接沿着尿道倒灌回了膀胱。
简溪渔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膀胱中存在液体轻轻晃动的水声。
异样的酸胀感令简溪渔难耐的蜷起了脚趾,顾深就是在这时候狠狠顶了进去,刚刚倒灌回去的尿液再度流出了一点。
臀肉被顾深大力掌掴着,淡淡胭脂色煞是好看,层层叠叠的巴掌印,而且每被掌掴一下,简溪渔便不自觉的收缩后穴。
“嘶”顾深眯了眯眼,险些被简溪渔夹的精关失守,性器抽出来的时候,简溪渔被前面和后面的双重刺激折腾的直哆嗦,细长的颈子无助垂下,如同被风雨摧残朝不保夕的花枝。
花的枝头被人死死掐住了,仿佛看不到他眼中晶莹的充满哀求意味的泪一般,顾深扇了他一个耳光,用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居高临下的道:“把逼松松,夹的太紧了。”
(南北客整理)
“毕竟是伺候人的玩意,要认清楚自己的本钱,前头不中用也就算了,难道后面还不卖点力气么?”
“还是说,你想做尿壶?”
所谓尿壶,顾名思义就是让嫖客在穴里撒尿,简溪渔在星月会馆的那几天听说过有些年长穴松的mb就是用这种方式留住嫖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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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溪渔抿着嘴呜咽摇头,他已经做不到像刚开始那样乖巧认错了,顾深这些令人发指的行径带给他的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有精神上的折磨。
他的情绪因为顾深接二连三的羞辱而产生了裂痕,可惜现在还不到他崩溃求饶的时候。
这还太早了。
早的令顾深认为简溪渔根本没有反省自己究竟错在哪,这个坏东西为了逃避惩罚什么可怜的样子做不出来。
顾深不会再上当受他的骗了!
简溪渔听话的收紧了后穴,顾深再度在他身体里冲刺起来。
一股暖流烫的他失神,小狗狼狈的吐出舌头,不由自主地频繁收缩着肠道,似是在挽留顾深射进去的精华。
他才刚醒来,后穴就被顾深强制操了进去,反反复复将近一个小时的肏干令他的小穴彻底夹不紧,即便没有东西操进去的时候艳红吐蕊的娇花也有一个合不拢的一指宽的小洞。
简溪渔后面一次又一次的被贯穿填满,他以为他伺候顾深射出来了顾深就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