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顾家军阀出身,顾深自然也是练过的,手劲大的惊人,单单是巴掌罢了,力道竟丝毫不亚于鞭子板子。
简溪渔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腰肢控制不住地轻轻扭动腰肢,顾深按住他腰窝,似乎是为了惩戒他的不老实一般,一连五六个巴掌又追着盖了上去。
简溪渔左边臀瓣登时一片绯红,缓缓向外散发着热量。
顾深的巴掌太重了,青年承受不住,跪趴着的身体瑟瑟发抖,害怕极了顾深的触碰。
顾深收了一直在抚摸他左侧臀瓣的巴掌,简溪渔以为他还要再打,紧张地屏气凝神,两排小刷子一样浓密的长睫毛颤抖个不停。
意料之外地,巴掌并没有落下来,顾深重新开始对简溪渔的小穴产生了兴趣,在带有凸起的按摩棒上均匀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润滑剂,直接捅进了那朵肉红色的小花里。
简溪渔嘤咛一声,一把清澈的嗓子搔的顾深心痒。
按摩棒上的凸起狠狠刮过简溪渔的前列腺,青年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夹紧了双腿。
顾深急促的巴掌再度降临,依旧落在简溪渔饱受摧残的左半边屁股上。
左半边的臀肉肉眼可见地又红了几分,和右半边白皙的臀肉形成了鲜明对比。
简溪渔毕竟是养尊处优多年的少爷身子,不过是区区几下掴打便忍耐不住了,疼倒还是其次,最难熬的是一瞬间的疼痛过后绵延不绝的痒……
更加可怕的是顾深只捡着一边屁股打,简溪渔甚至觉得他另一边白白净净的屁股也发起痒来,想挨打,贱的要命。
青年屁股里死死咬着按摩棒,手指和脚趾蜷缩在一起,发出哀哀低泣:“顾深哥哥,小渔另一边屁股也痒,求顾深哥哥雨露均沾,也赏右边屁股几下巴掌吧……”
他固执地喊顾深哥哥,每叫一声,都能让顾深更舍不得他一点儿。
简溪渔很少喊顾深作“顾少爷”,曾经第一次和顾深见面的时候喊过一次,绝意要离开顾深的时候也喊过一次,还有就是方才给顾深口交时为了气人特意喊的一声“顾少爷”。
简溪渔每次喊这三个字都能牵走顾深的半副心神,相较之下,顾深哥哥这几个字便要温和的多。
面对青年的哀求,顾深置之不理,仍然只是可着左边那一瓣屁股作践,一直把那不大的一块皮肉打到艳红如血,冒出一小片紫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