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的这一举动和从前形成了鲜明反差,从前的顾深只要一见到简溪渔哭,必定是不问缘由就把人抱到怀里哄的。
简溪渔一时间又拿不准顾深对他究竟是个什么态度了,继续哭显然也哭不出来。
简溪渔索性拿手背把自己脸上的眼泪全都抹干净,撤身给顾深磕了个头:“抱歉,顾少爷,让您扫兴了,能不能求您不要投诉我……”
看见青年卑微的姿态,顾深的心脏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一下。
简溪渔从来都是懂得要怎样拿捏顾深的,他从来都懂得,他那些所谓高明的手段,实则倚仗的不过是顾深对他的心软。
顾深的阴茎涨的发疼,抬脚踩上了简溪渔和地板亲密接触的额头,他没穿鞋,更没用力踩,只不过这个举动本身就太过羞辱人。
简溪渔的心无声无息地又向下沉了几分。
他现在完全无法笃定顾深心里对他究竟还剩下几分情意,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如果今晚过去,顾深没有带他走,那么未来等待他的,必定是永无止境的深渊。
“顾深哥哥……其实当初离开你,我后悔了很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可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再也不会原谅我……”
简溪渔被顾深踩在脚下,泣不成声。
顾深心中一口郁气消散,忽地便就释然了,眼下他这样对简溪渔,为的是什么,说来无趣的很,若真是将他那些不堪示人的心思裸裎开来,其实他想要的,也无非就只是简溪渔的一句“对不起”。
虚情假意也好,真心实感也罢。
顾深忽然就舍不得了。
他冷着脸把脚从简溪渔头上挪开,弯腰捏起简溪渔的脸颊,迫使他直视自己。
那双漆黑的眸里古井无波,简溪渔无法从中窥探到任何有意义的信息。
他的身体微微发着抖,看向顾深的目光很复杂,有些恐惧,有些委屈,又带着几许显而易见的痴迷。
顾深薄唇轻启,给了简溪渔今晚的第一个承诺和唯一的一个承诺。
“把少爷伺候好了,明天买你出去。”
简溪渔眼前一亮,下一瞬间,顾深只用一句话便将他打回原形:“从今往后,你就只是跟在我身边的一条狗,不要心存妄想,否则,我能带你出去,就也能再把你送回来。”
简溪渔漂亮的一双眼睛像是被什么狠狠灼痛了一般,狼狈地垂下眸子,不肯同顾深对视。
简溪渔在顾深面前觉得难过,顾深心里只会比他更难过。
“爬到床上来,你知道自己该摆什么样的姿势。”
简溪渔知道在顾深面前什么时候可以讨价还价,什么时候应当乖巧服从命令,甚至能从顾深细微的语气差别中辨别出他的情绪。
现在的顾深,只想肏他。
简溪渔从前认识的顾深是君子,坐怀不乱,只要他不愿意,顾深就算憋的再难受也不会强迫他。
可是现在,顾深说,他在他心中再也不会有从前那样重的分量……现在的他只不过是顾深豢养的一条狗罢了……
简溪渔急于讨好顾深,卑微地爬到床上,背对着顾深摆出了一个塌腰耸臀的羞耻姿势。
清洗扩张后的穴口泛着薄薄一层肉粉色,让人光是看着便很想动手凌虐。
顾深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不出所料,没有遇到任何阻力,肛周的媚肉尽力放松,欢迎外来的异物插进去,一张一翕的动作,极尽讨好之能。
从顾深的角度来看,他看不到简溪渔令他心生怜惜下不去手的表情,只能看到两瓣轻轻摇晃的白嫩臀肉。
顾深毫不客气,一巴掌掴了上去,在青年白嫩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