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一边打他,一边猛烈迅速地抽插简溪渔穴里的按摩棒,按摩棒柱身上的粗大颗粒一次又一次地划过青年敏感的前列腺,透明的润滑液被快速的抽插打出了一圈白沫。
简溪渔接连不断地溢出根本压制不住的淫叫声,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声过后,濒临极限的肉棒抖了抖,大量的精液储蓄在输精管中蓄势待发,濒临宣泄的时候,顾深恶狠狠地掐住他腿根的嫩肉。
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简溪渔本来已经攀登到顶峰的欲望瞬间又跌落下来,顾深咬住简溪渔脆弱的耳骨,喉咙里的每个字都是在青年神志不清的时候在他耳畔说出来的。
“永远留在我身边,只做我一个人的狗,乖乖答应,我就让你射……”
如同恶魔低语,简溪渔下意识地就要顺着顾深的意思重复这句话。
千钧一发之际,他的理智与野心为他争取了一线生机,他不甘心,他不甘心,从今往后只能留在顾深身边做他的一条狗,他要顾深和从前一般,将他视作心头肉、掌中宝。
简溪渔可怜兮兮地道:“顾深哥哥,就算您再也不许小渔射出来,小渔也愿意一辈子都跟在您身边。”
“从前都是小渔不懂事,不懂得谁才是真正对我好的人。”
“从今天开始,小渔愿意做您的狗,您让小渔往东小渔绝不往西,您不让小渔射,小渔就算把自己憋坏了也不会射出来的……嗯啊……”
顾深垂眸与简溪渔对视,那双眼里一片澄澈,全无半点心机算计,顾深的目光逐渐锐利,试图从这双眼里看出点别的什么情绪,可惜,简溪渔始终如一,望向顾深的目光中单纯中带着深深的崇敬。
可是,简溪渔从来就不单纯,他是有心机的。
他说的话,顾深一个字也不相信,但这却是他重新接纳男孩儿一个名正言顺的台阶。
既然小渔以为这样就能骗过他,那么他假装当真被他骗过了,有又何妨?
感情上的事,天地只有一隅,没有可供指点的江山,也没有纵横捭阖的棋盘,谁先动了心,便是注定的输家,注定要被困在这方小天地里永世不得超生。
可惜他的这份心意简溪渔不知道,顾深也永远都不会让他知道。
在男孩儿心里,任何感情都是虚的,亲情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爱情,只有最核心的利益才能够打动他。
可他又并非真的无情,只是,他和顾深产生的所有交集中,又确确实实只有利益。
顾深的心沉到谷底。
万幸,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已经足够将简溪渔牢牢攥在手掌心里,今生今世不得翻身了。
雾霭迷茫和云开雾散只在顾深一念之间。
掌心处略带薄茧的大手抚摸上简溪渔硬的流水却迟迟不敢射出精液的小鸡吧,略微粗糙的触感对简溪渔现在的阴茎而言,简直是根本就承受不住的巨大刺激。
顾深俯身咬住简溪渔的后颈,牙齿反复碾磨那一小块儿皮肉。
青年分明都要憋坏了,却正如他所说的那般,在顾深没有开口允许他射之前死命忍着,一滴精液也没有漏出来。
强行忍着令精液逆流,简溪渔原本肉粉色的肉棒登时憋的涨红。
顾深松开了嘴,在简溪渔耳畔轻声呢喃:“乖宝,射吧,顾深哥哥疼你。”
乳白的精液铺洒在床单上,顾深耐心地等待他不应期过去,才把他穴里的按摩棒抽出来,换成真家伙一插到底。
真正的性器插进穴里和玩具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滚烫的真家伙带着热量闯进简溪渔的小穴里,擦过他敏感的穴肉时,简溪渔疲软下去的肉棒再度硬胀了起来。
简溪渔已经无力承受新一轮的欢爱,但为了取悦顾深,他还是强撑着精神,主动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