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才行?”

话音未落,陆湛亭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上前按住程十鸢的肩膀:“你冷静一点,没有人说不结婚了,只是延后而已。”

“晚晚这一次真的病的很严重,你是她姐姐,难道能看着她痛苦吗?”

哪怕已经决定放下陆湛亭,半个月后就离开。

这一刻,程十鸢还是不自觉用力握紧了手。

她再一次被抛弃了,被所有人抛弃,包括曾经唯一庇护她的陆湛亭。

一阵心绞逼得她难以呼吸,半晌,程十鸢终究是松开了手悲凉呢喃:“好,我同意延后。”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