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觉得恶心尴尬,白寒州这样连个屁都不放,面也不露,根本就不像个男人,既然他不想见他,那他就满足他。

女佣面露难色,还是应下,“好,我一定会告诉白总。”

“嗯,你出去吧。”

苏乐气呼呼地把衣服穿好,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等腰不那么麻了,下床穿好鞋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卧室。

苏乐那里疼,用了十分钟才来到客厅,管家看到苏乐,赶紧弯下身,“少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苏乐揉了揉腰,虽然不想再和白家的人沾上一点儿关系,但身体实在不适,“麻烦你帮我安排辆车,我想回家。”

管家,“车已经安排好了,少夫人出去就能看到。”

苏乐嗤笑了一声,白寒州真是想的周到,就等着他赶紧滚呢,好,做得够绝,用完就扔,不愧是你。

管家上前帮苏乐打开门,看着停在门口的劳斯莱斯,苏乐没有丝毫犹豫地上了车。

庄园二楼,沈修景抓起喝的烂醉如泥,躺在地上的白寒州,把人按在窗上,指着载着苏乐离开的车,怒吼道:“你他妈的喜欢就去追啊,窝在房间里喝酒算什么男人!”

白寒州脸上的面具已经摘下了,露出了英俊的脸庞,此时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已经没有了光,看着车从他的眼中消失不见,痛苦地阖上眼,眼泪润湿了睫毛,“我不是男人,我他妈...把他毁了,你知道吗?我怎么有脸出现在他面前...”

苏乐和他睡了,如果因此留下心理阴影,影响到苏乐以后的生活,那他就是罪人,他已经失去追求苏乐的资格了。

半个小时后,苏乐回到家,刚踏进家门,手机响了。

苏晴:乐乐,对不起...我不祈求你的原谅。

苏晴停了一会儿,又发了第二条信息:姐姐只是想告诉你,白寒州手臂上的纹身和你日记本里画的那个纹身一模一样,他是不是祁致远?你还记得你的致远哥哥吗?

32:乐宝坐在二爷的腿上,强吻二爷!

苏乐盯着致远哥哥四个字,脑海中浮现出少年干净明朗的俊脸。

在他年少时,有一个温柔的少年曾陪伴他多年,他生病发烧时,是少年柔软的手拂过他的额头,整夜不睡的照顾他。

他们之间还有一个看似幼稚却无比真挚的约定,他的童年由祁致远守护,等他长大了,换他来守护祁致远。

他怎么会忘记致远哥哥,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等他回来啊。

苏乐努力地平复下情绪,走到门前,手颤抖地录入指纹,别墅的门自动打开,苏乐一刻都没停地冲上了二楼。

进入书房,苏乐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日记本,日记本因为年岁已久,皮质包装已经泛黄,上面印着的太阳花已经掉了色。

苏乐把日记本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一朵五彩的太阳花,在太阳花的下面写着歪歪扭扭的一行字致远哥哥,乐宝会一直等你回来。

苏乐抚摸着那一行字,嘴角忍不住地上扬,在字的下面可以明显的看到泪迹,纸张被泪水泡的起了好多皱纹。

他当时躲在卧室里哭了好久,苏晴抱着他,不停地和他说,有分离就会有重逢,你们会再相遇的。

会相遇的,苏乐重复着这句话,祁致远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他?

在得知白寒州就是祁致远后,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和白寒州在一起的这三个月,他真的完全就是演戏吗?不抗拒和白寒州亲密接触是不是源于心底的那份熟悉?

苏乐长吐了一口气,他现在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只想找个人聊聊天。

半小时后,苏乐到了盛唐酒吧,柏瑾已经在包厢里等他了。

两个人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