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州拍了拍手,本来漆黑的卧室瞬间亮了起来,苏乐趴在床上,被白寒州吻得红肿的小嘴此时微张着,眼尾染上的红还没有褪去,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

娇娇小小的一个人儿乖巧地睡着了,本来白皙的的肌肤上布满了斑驳的红点,脖子上更是有一圈红色的印子,是情到浓时,白寒州从后面扣住他的脖颈留下的。

白寒州弯下身,手心疼地拂过苏乐的脖子,面对苏乐他就是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这些丑陋的痕迹并不应该出现在苏乐的身上,就像是一副画家精心完成的工艺画,他本来要小心地放在橱柜里,不让任何人去触碰他,但最后他却成了那个无耻的破坏者。

“嗯”

苏乐可能是感觉冷了,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白寒州赶紧扯过被子给苏乐盖上,苏乐感受到白寒州身上的淡茶香,脑袋本能地往白寒州那边靠,脸贴上白寒州还挂着汗水的胸膛,舒服地抿了一下嘴。

那种出于本能的依赖是能经得起时间的洗礼的...

白寒州伸手探入苏乐的后面,虽然每次到最后都控制住了,但难免有落网之鱼,那里还是湿哒哒的,必须帮苏乐清理,否则第二天肚子要疼。

白寒州捡起地上的内裤套在腿上,在沙发上找到手机,给林墨拨了电话,“墨儿,派人给我送点儿消炎药,他那里有些肿。”

林墨歉意地说:“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那水里有药。”

“我知道,这件事儿和你无关,都是命。”白寒州的目光锁在苏乐睡熟的小脸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含着,“我和他有缘无分,这场白日梦早就该醒了。”

林墨叹了口气,“你也别那么悲观,我觉得小少爷对你不是一点儿感情都没有。”

白寒州靠在沙发靠背上,眼睛疲惫地闭上,自我调侃地说:“只有傻子才会相信那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希望。”

“你也别太难受,我觉得这对你未必是一件坏事儿,早点儿认清早点儿放下,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林墨无奈地长吁了一口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也不想劝白寒州了,“药我一会儿就让李行给你送过去。第一次很容易受伤,你最好检查一下他有没有撕裂,要是发烧了就尽快把他送去医院,别耽误了。”

“我知道。”

挂断电话,白寒州起身去浴室,拿着热毛巾回到床上,担心掀开被子会把苏乐弄醒,他从被子的尾端钻进去,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对准苏乐的屁股,用毛巾仔细地帮苏乐把脏污擦干净。

把周围清理干净了,白寒州小心翼翼地掰开,苏乐疼得瑟缩了一下,腰扭动了起来,小脚不老实地踢了一脚。

正中下怀,白寒州疼得闷哼了一声,小少爷是真的会踢。

白寒州抱住苏乐的腰,把头埋进苏乐的小腹上,贪恋地闻着小少爷身上自然的体香,下面传来的刺痛也减轻了不少。

折腾了半个小时,白寒州才帮苏乐彻底清理干净,李行也拿着药敲响了房门。

帮苏乐上好药,白寒州从衣柜里拿出睡衣,给苏乐换好衣服。

白寒州没有躺在苏乐的身旁,而是回到沙发上坐着,静静地看着苏乐。

夜很漫长,但对白寒州来讲却像沙漏里的沙子,他希望能过得再慢一些,因为他知道等凌晨的太阳升起,他再也听不到苏乐叫他老公了,他也无法再把苏乐抱在怀里,去亲吻苏乐,叫苏乐老婆。

他们短暂的婚姻终于落下了帷幕,还是以最糟糕的方式。

苏乐是彻底被榨干了,躺到下午四点才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手下意识地往旁边摸了摸,一片冰凉,苏乐这才清醒过来。

昨天晚上他和白寒州睡了,虽然被下、药了,但昨晚的记忆就像是放电影,在他的眼前以百倍的加速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