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两个小时,苏乐的情绪才恢复了一些,刚准备回家,一脸怒气的沈修景走进包厢,“苏乐,你他妈快给我滚回家,我哥和条狗一样在你家门口淋了两个小时的雨了,人都快没气儿了。”
沈修景话还没说完,苏乐已经冲出了包厢。
回到家,车刚停下,苏乐就冲下了车,淋着大雨奔向白寒州,白寒州坐在他家门口的台阶上,大暴雨打在男人的身上,衣服全部湿透了,黑色的头发垂落在面具上,看起来狼狈不堪。
来到白寒州身前,苏乐吼道:“白寒州,你他妈这是什么意思!”
本就是冬天,又淋了雨,白寒州全身都冻僵了,听到苏乐的声音,反应慢半拍地抬起头,看到苏乐没有撑伞,手撑着台阶想要站起来,却直接趴到了地上。
苏乐蹲下身抱住白寒州,用衣袖擦白寒州脸上的雨水,炙热的眼泪滚落在白寒州的脸上,“傻子,大傻子,你是小孩子吗?”
白寒州吃力地抬起手,大手遮住苏乐的头顶,“老婆不能淋雨,会生病的。”
“啪嗒”
白寒州刚说完,手重重地摔到地上,人昏了过去。
苏乐让李行把白寒州抱回了他的卧室,白寒州淋雨时间太长,已经发起了高烧,全身都在发烫。
苏乐急道:“你赶紧叫救护车,我给他换身干净衣服。”
沈修景靠在门框上,“就是个小发烧不用去医院,我已经给林墨打电话了,他一会儿就带药过来了。”
“好,你们都出去吧,我给他换衣服。”
沈修景大步走进屋内,饶有兴致地说:“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避讳的,怎么,你怕我们看你男人的身体啊。”
苏乐的脸一红,“别胡说。”
沈修景吹了声流氓哨,边往外走边嘴贱地说:“这是睡出感情了,看来我哥的活儿不错。”
“你说什么呢!”苏乐羞恼地把门关上,“砰”
沈修景低头笑了笑,看到苏乐那么护着白寒州,他是打心底的替他哥开心,经过昨晚,苏乐还能那么担心他哥,这说明他哥的付出没有白费,那条漆黑的路有了见到光的希望。
苏乐拍了拍发烫的脸,转身走到床前,白寒州烧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感受到苏乐的靠近,滚烫的手握住苏乐的手,“苏乐,对不起...”
男人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懊悔和痛意,听着令人心痛不已,苏乐反握住白寒州的手,“不是你的错儿。”
白寒州的眉头痛苦地拧在了一起,嘴里呢喃道:“我是不是把你毁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