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谢骥什么时候回来了，听到声音，吓得脑袋一哆嗦，把玻璃放在一旁，闭眼，缩着脖子，一副任人欺辱的样子。

谢骥拿出新的绵布浴巾包住零打横抱到床上，“有被划伤吗？”

“没，没有。”

想象中的惩罚没有降临，零更害怕了，他不知道谢骥会有别的什么招数。

谢骥从衣柜里拿出纯棉t和裤子给他套上，零紧张地坐在床上，手心里冒出了冷汗，低头摸着项圈。

零不想把项圈摘下，哪怕是洗澡也只是短暂的松了带子又接着绑上。

谢骥朝他伸手，零眨了眨眼，把项圈上的牵引绳交给谢骥。

谢骥没接绳子，进而捏着零的手腕，问：“你能不能走路？”

零犹豫着点头，双手搭在谢骥的手臂，细长匀称的腿直立站起，身高刚好到他的鼻子。

发上是熟悉的洗发水味，和自己的清淡不一样，他闻起来就好想咬一口的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