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骥贴着零的金发，面无表情的深吸了几口气，是柑橘味的很甜。

零搀着谢骥，尝试迈开腿走路，他没走两步就摇着要摔倒，身体不受控制的跌在了谢骥的怀里。

谢骥引导他坐下，“你多久没站起来了？”

“没有人教过我要走路。”

谢骥脑中一声惊雷响过，不只是玩SM游戏，这完全是被虐待了吧，看来爹妈也不是很靠谱了。

“你父母没有教过你吗？”

零抱着谢骥的一只手臂，“我没有见过他们。”

“那你是跟谁一起生活的？”

「侍者」，零思考着说，“她们负责我们的身体健康，可是从不让我们叫她妈妈。”

谢骥越想越不对劲，将关键词联系在一起。定制宠物，SM，侍者，看着长相姣好的少年，歪着脑袋乖顺地靠着他，背后升起一股凉意，手指发僵。

奴隶，并且可能是性，奴！

谢骥向零继续求证自己的猜想，他多么希望自己的荒唐想法是错误的，零在欺骗他，只是个玩笑。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骗我，我现在立刻把你扔出去！”

谢骥拽着零的领口恶狠狠地威胁，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失控。

“master……我没有骗您，我不会撒谎的……不要丢掉我。”

零不知道谢骥为什么没有征兆地发怒了，他摆着手，瑟瑟发抖地解释。

谢骥不想相信他，从厨房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抵在零的脖颈旁，切水果冲洗流下的水滴落到深陷的锁骨，“我没兴趣跟你玩游戏！”

“master，想要……杀掉我吗？”

“对，要不你滚出去，要么现在就去死。”

手里的刀握得非常紧，谢骥生怕一不小心将那层薄如纸片的皮肤划伤，他能感受到跳动的动脉里涓涓的血流。

“如果是您的命令的话，无论如何都会执行的。”

零闭上眼睛，没有动，刀锋贴着他的脖子，只要换一个角度就可以割穿他的动脉，喷涌的动脉血将会高达两米，染红天花板。

LED的灯光下，他闭目仰着头，天鹅般的颈部朝向谢骥，他不是相信谢骥而是把生命交给他，愚蠢的可笑。

“操！”

谢骥把刀拍到桌子上，捂着脸，咧嘴失声，回复过心情，叹了口气把零裹到被子里。

“master……我。”

“闭嘴，睡觉。”

谢骥关上卧室的门，沏了一杯热咖啡，蹲在地上整理行李箱，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快递单号和短信，订单网页，全部无法查询。

他想不出自己该把零往哪送，但是留在身边肯定不对。

第二章 小狗的眼睛亮晶晶

清晨六点，麻雀飞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开会，第一缕阳光穿过白色的纱帘。

楼下的豆浆机又在震楼一般发动，下了一夜的雨，窗户没打开，客厅里满是咖啡的苦味。

零捡起谢骥踢翻在地上的毯子，重新为他盖上。

谢骥的睡相极差，四仰八叉像只章鱼缠在沙发，仅靠两只腿支棱着，几乎要掉在地上。

被子回到身上，零推着他的手臂担心他掉下。

谢骥闭着眼睛，没感觉地哼哼了几声，伸手揽着零的腰翻身，零从地面腾空掉到谢骥怀里。

谢骥摸着他的背，含含糊糊地念，“宝宝……”

零抵在谢骥的胸膛，任由他的手随意抚摸，吓得不敢动，过了一会儿，确认谢骥并没有醒来，他才松了一口气。

催命的闹铃响起，谢骥红着脸惊醒，额头上的汗浸湿了沙发布，留下点点的灰色水迹，手上的又嫩又软的触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