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听到这话,见谢骥走近,欣喜地将他的手放在脸上蹭蹭。

谢骥坐在床边,“名字叫什么。”

“零,他们都是这么叫的。”

“不会还有人叫一,二,三,四吧?”

零崇拜地问:“您怎么知道?”

谢骥扶额,无语。

零坐在地上脑袋靠在谢骥的膝盖,柔软的金发蹭在大腿,触感很好。

谢骥担心他着凉,把零捞起来打算给他穿裤子,又细又白的腿从眼前晃过,富有弹性的软屁股压在大腿。

谢骥的神经仿佛一瞬间过电,他想不能这么做,于是让零自己穿。

零拿着裤子,不好意思地问:“master,真的要穿吗?”

“废话。”

谢骥背对着他,蹲下翻行李箱里的小玩意,一只粉红色的遥控器,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他试着把档位调到最高,翻找行李箱应对的物品,身后的零发出一声高分贝的惊呼。随即攥着裤子捂嘴,飘出细微的喘息声。

谢骥对着零,拿遥控器忽高忽低的调档位,零的脸色潮红,捂着嘴,身体直不起来,脸上透出了细细密密的汗,他的嗓音转了又转,甜腻的诱人,“master……”

“自己拿出来。”

零弯腰把手伸进衣服下摆,咬着下唇,夹着腿,抖得更厉害,空寂的房间里传出淫靡的水声,金发贴在脸颊,眼眶通红,泪水和着汗水又咸又涩。

过了几分钟,他急得发了怔,手上满是黏糊的清液,什么都没拿出来,反而塞得更深了,哀哀地看着谢骥。

谢骥抱着零到浴室里清理身体,沐浴露打到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无法躲避,碱性的泡沫渗入皮肤,好像周身被蚁群啃食。

零脸色苍白,疼得咬手指,也没有说什么。

体内的跳蛋终于被拿出,湿淋淋的沾有丝丝的血,谢骥感受自己的手指被花心吸住,带出藕断丝连的液体。

零自觉地为谢骥舔干净手,亲吻他的手心。

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很温暖,冷白色的皮肤逐渐染上粉色,舌头是小小的,艳丽的红色好像蛇信子。

谢骥呆愣的看着他,滚动喉头,脸上发烫,手上的花洒放在浴缸边上。

零笑着将谢骥的手按在胸上,对他吐气,“master,做什么都可以的。”

“别乱来。”

谢骥抽出手,把毛巾扔在他的脸上,“自己洗。”

零扯下毛巾,手足无措地看着谢骥离开的背影,在氤氲着水汽的浴室里。

谢骥又听到他啜泣的声音,这下真没敢回头看,重重地甩上门就走了。

投影仪放映着《乡村爱情8》,这是谢骥最喜欢的国产剧,下饭,助眠的时候看。

谢骥从房间里搬了一套毯子就睡在了沙发,卧室让给零,脑子有问题的小孩总要特别照顾一下。

清脆的玻璃摔碎声通过骨传导,震得谢骥心头一颤,他把毯子掀开,踢踏着拖鞋,带着怒气。

零光着身子,手脚并用趴在地上,他的面前是玻璃的碎片,他结结巴巴地说着「对,对对不起」。

打开客厅的灯,谢骥看到卫生间到客厅的距离没有脚印,他忘记准备零的拖鞋了。

“你是爬过来的?”

零没有面对谢骥,他的脸几乎要埋在地上,点点头。

“为什么?”

“master没有指令……不,不能站起来。”

谢骥没说话,转身到卧室。

零看到阴影的离去,大喘着气,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他用手捡着地上的玻璃碎片。

“放下。”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