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庆不知道伍秋在搞什么把戏,做出这副贞节烈女的样子,但又不得不承认被这受辱而隐忍的表情挑起更深的情欲。
拂开上面耷垂的男茎,掰开穴瓣,外面看着青涩的穴,其实里面早肏熟了,花唇里头是糜丽软烂的红色。
饶是外表装多清纯,内里早还不是被他肏熟肏烂了?
徐子庆心痒难耐,前戏都懒得做,撩开衣袍下摆,握住炽热的阳具,直往软洞里捅。
伍秋本咬着唇不出声,可赤铁一样的硬棍直直捣进来,他忍不住闷声啜泣。徐子庆掰过伍秋的脸,只见他已经哭红眼,泪珠坠在发红的眼尾要落未落,粉唇也被咬得渗血。
好可怜。
徐子庆挺腰,将阳具挺入更深,泪珠随抖动的眼皮掉落。酒气和情欲腾地翻涌上来,他猩红双眼,钳住伍秋细小的下巴,打桩似抽送,顶得伍秋泪珠接二连三断断续续落下,那可怜样子直叫他走火入魔,只想百般玩弄。
这一夜,其实跟过往的每一夜相差无几,伍秋却分外地难熬。他白日里一直飘飘然快乐得飞在半空的心,像是被徐子庆砰地摔在地上,外围的糖衣碎了,里面是不得不面对的千疮百孔的现实。
被徐子庆肏得晕过去,伍秋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他起床,意外的是,徐子庆帮他做了清理,桌上还摆好素斋饭。要是放在几个月前,伍秋说不定会为此感动,可当今日经不住肚饿的他将食物送进嘴中时,只觉得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一滴滴落入碗中。
接下来几日,伍秋没有去找慧净。
他明白过来自己的心悸是为何故,也知无药可医,不敢去面对那僧人了。他整日坐在寮房里念佛,等待徐子庆回来。徐子庆倒也没再像那晚强硬,还说了好些道歉、甜蜜的情话哄他开心,他时而回应笑笑,徐子庆就夸他好乖巧,一副疼惜得紧的模样。可他心中毫无波澜。
他的悲伤,他的喜悦,此时此刻,皆与徐子庆无关。
临近下山回府,伍秋才忽然想起那日采摘的水芙蓉,趁着它还未萎蔫,赶紧煮成药汤给陈巧端去。
陈巧见他端的药,脸上满是惊讶,伍秋还是第一次见陈巧有如此惊恐的表情,以为她是心疑药有问题,便自己在陈巧面前用勺子轻啜了一口,才递与她。
过了半晌,陈巧的惊讶神色淡去,打开房门让伍秋进来。
她吹了吹药,小饮一口,平淡地说:“是水芙蓉吧。”
“你怎么知道?”伍秋眼中透着诧异。
听徐子庆说起,陈巧父亲曾是个穷郎中,或许是跟着她父亲学过的药草学问吧。
陈巧沉默不语,伍秋也就没再问。大约喝了两口,陈巧便放下碗不再喝了。她不说话,伍秋不善交谈,待得不自在,打算离去。他站起来,陈巧却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