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伍秋向徐子庆粗略言明了遭遇暴徒的原委,徐子庆听后对僧人慧净致谢,称度牒的事情不用担心,他自有办法,这才叫伍秋心头大石落地,随小沙弥去了寺中供香客客居的寮房休息。

林中劳顿多日,风尘仆仆,伍秋进房第一件事便是沐浴。

褪去破烂污浊的衣物,浸泡在温热舒服的汤水中,空气里若无若有的檀香气沁人心脾,本以为死里逃生,再次见到徐子庆定是欣喜若狂,可诚然他有几分欣幸,那欣幸之上却如有阴翳,令他悒悒不乐。

方才徐子庆在佛殿内公然亮出他的身分,他几乎下意识望向了慧净,只见僧人脸上未有半分惊讶,甚至并没有在看自己,那神情莫名叫伍秋久久难以释怀。

或许在僧人眼中,自己不过是芸芸众生中一人,无论谁,无论何等身分,僧人都同样会出手相救。

伍秋低头叹了声气,心不在焉地掬水浇在身上。

烟白的涟漪荡漾,水面下影影绰绰一副冰肌玉骨的胴体,只是大腿几处淤青分外鲜明,尤其腿根的两个细小血洞,深红泛紫,如同两点妖冶艳丽的朱砂,引诱伍秋指尖鬼使神差地轻抚上去。抚上去的瞬间,他得到一阵微微的疼痛,那疼痛不至于落泪,但眼眶蓦地酸胀不堪......

正当伍秋怅然若失,一双悄无声息地放在肩上,吓了他一跳。

“是我。”

徐子庆不知何时进了屋,此时站在伍秋背后,按住薄薄的双肩。

“吓坏了?怎么还一副要哭的模样?”

见到伍秋怔愣的神情,徐子庆勾了勾他下巴,随后拾起飘在木桶里的澡巾,帮他擦拭身体。

伍秋顿了几秒,伸手说:“老爷我自己来吧......”

徐子庆躲开伍秋的手:“生我的气了?”

说全然没有失落是假,但生气,伍秋怎么也不敢。在徐府待得越久,他看清了一些事情,看轻了一些事情,对徐子庆的期待也似乎益发轻淡,喜悦是淡的,失落也是淡的,谈不上生气。

他摇了摇头,脸上没太多表情。

然而这副呆滞的模样在徐子庆看来十分冷淡,反倒更像在闹性子了,他扣住伍秋下巴,转过那张白得有些失去生机的脸。

“当晚林中有暴徒突袭,我带车马离开实属无奈之举。到了白云寺之后,我立马差人布贴寻人告示,不信你可以问住持。虽然夫君担心你的安危,但也不能置徐府其他人性命于不顾,伍秋这般通情达理,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

徐子庆一番话软硬皆施,伍秋只好垂首帖耳,“老爷说的是。”

“知道几个当中你最乖巧。这水凉了,夫君抱你出来。”

捏捏下巴,徐子庆松开伍秋的脸,不容分说将他抱出浴桶。

凝脂的肌肤在热汤里泡久了,宛如略施胭脂般浮了一层桃粉,堪比秋水芙蓉。徐子庆的衣袍湿了大半,但被眼前美景占据心神,也丝毫不觉不适,没给伍秋擦净身体,就往床榻上抱。

寺庙寮房不如府上绣帐锦被,仅有素朴被褥,伍秋躺在上面,衬得雪白胴体更为耀眼,寒酸的床褥顿时都活色生香起来。

徐子庆呼吸粗重,立于床桅旁,上下目淫猥亵,突然间瞥见了腿间一片片青紫,当即皱起眉。

“这是怎么回事?”他掰开伍秋的大腿。

耷垂的秀气玉茎之下,伍秋腿间白馥馥的娇小穴露出来,紧闭窄小的的肉缝隐瞒一道浅浅的樱色,相比青紫的惨状倒是纯洁无瑕的模样,徐子庆火气败下去些。

“你说你被天理教的人掳去,他们玷污你了?”

伍秋见徐子庆脸上愠色,抿抿嘴说:“没有.....当时慧净师父来得及时,把我救下了。”

闻言,徐子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