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盯着伍秋的眼睛,仿佛在辨别他有没有说谎。

伍秋慌张起来,“真的,慧净师父能替我作证。”

徐子庆又沉默盯了他片刻,手掌向腿内抚去,按在两个细小血洞上。

“那这又是什么?”

“在、在赶路的时候,不小心被蛇咬了。”

徐子庆呵呵笑两声,听不出是信与不信,戏谑道:“这是什么淫蛇,倒是比暴徒还色胆包天。”

说时迟,徐子庆用了不小力气按压伤口,疼得伍秋登时叫出声,后颈冒出冷汗。

“老爷,是真的...”

似笑非笑地嗤了声,徐子庆松开手,“料你不敢撒谎。做我徐府的人,身子必须干净。若是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和其他男人有不明不白的关系,饶是我再疼你,也不会让你好过。”

先不说他并未被暴徒真的奸淫,若是,那也并非他所愿。夫为妻纲,徐子庆说的话不出世间纲常伦理,可近日受尽委屈的伍秋受到这般恐吓,不由得倍感寒心。

也许他根本没有死里逃生,只是从一个火坑回到另一个火坑。喜怒无常的徐子庆某些时候远比那些天理教的人更可怖。

伍秋又伤心又吓坏了,眼泪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淌下。

他浑身赤裸,双腿朝徐子庆大大岔开,一言不发,却哭得双眼通红,像是被欺负狠了,悲凄中透着哀怨的忿忿。徐子庆此刻从伍秋身上瞧出一股他没见过的娇纵,胸膛怒火烧出别样的兴致,直朝下腹钻。

“哭什么,我这是好心告诫。这次便信了你。别哭了,起来服侍你的夫君。”

徐子庆拍了拍伍秋的腿,让他起身,自己脱了衣袍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袖手旁观。

尽管心有不满,但傍人门户的伍秋别无选择。徐子庆再多伤人,服侍夫君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伍秋只得敛起泪眼,爬到徐子庆身上。

与面上的悲切相反,伍秋搓揉下身阴穴的动作十分娴熟。他分开腿跪在徐子庆身侧,低头弄那饱满嫩白的穴瓣,掰柔开来袒露粉色的嫩肉。他那口穴早年叫月姐儿喂养得很好,后来又经徐子庆调教,一弄便会出水,啧啧的水声像捻碎的花瓣里搅出了汁水,馨芳气带薄腥,蛊惑听感又香饵嗅觉。

徐子庆眼神直勾勾的,几乎迫不及待。

他把手探到伍秋身下,覆着伍秋的手一块玩弄。软绵的肉吸附在指腹,微微翕动,仿佛邀他入内,徐子庆没弄几下就将手指捅开豌豆大小的洞口。那里头的穴肉更是湿软得一塌糊涂,但是又不失紧致,裹着半根手指,咬似地吮吸,徐子庆曲起手指在内壁搔刮抠弄,搅得花心汁水满满。

伍秋溢出微弱的娇喘,气若游丝,飘着勾徐子庆的耳朵。他抬头望过去,伍秋不知是哭的,还是热的,脸颊绯红,唇上也多了艳丽的颜色,乌黑秀丽的半湿长发沿着瘦削的肩头如瀑布倾泻而下,胸前两点红缨犹抱琵琶半遮面。

徐子庆把伍秋的长发往后一撩,捏住肖想已久的酥胸。

怪不得之前的肚兜绑这么紧,几个月不见,这可人的奶玩意儿长得丰满高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