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经心点,所以常常来看看。”
她也忌惮母后,不再说什么,只问:“听说她十年前到过宫里,还受了委屈?”
这件事尽人皆知,何必再问我一次?
我又给她解释:“以前母后曾让她进宫来,不想闹了些事情,虽然是冤枉的,但母后关爱朕,所以虽是族女也差点处置了,送了她出去。现在她性子静下来了,母后想有个人在宫里陪自己,因此又传了她进来。”
这是我与母后一起承认的事实,没有人敢去细推其中的关节。
皇后点点头,问:“今天既然来了,不如臣妾与皇上一起进去和她喝盅茶?”
我想拒绝,又想,以后总是要见的,现在我在旁边,也许还好一些。
她今天穿了淡松香色的两重罗衣,用珠灰紫的丝线绣了纠缠的花枝在领口和袖口,头发却还是松松地垂下来,稍挽个小髻,漫不经心。
我们进去时,听通报说皇上与皇后来了,她大约是为了皇后,原本懒懒坐着的,这才站了起来,到殿前来迎接。
皇后倒是不讨厌她那种淡漠的低眉顺眼,问:“怎么这么不上心?听说皇上时常到你这里,你也应注意下梳洗。”
“是。”她轻声应了,神情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