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雄壮的性器直挺挺撞过来的时候,少年细声娇吟了几句,还是忍不住踮起脚尖,和人靠着门就互相抚摸起来。

“棠棠,我有些等不及了,这些天我一直很想你。”

江棠也没工夫刺他,想人还是想干些别的?毕竟他现在也是满脑子黄色的颜料,亲了几口,他下腹的那根鸡巴就慢慢地勃立起来,一团稠湿的腺液不断从马眼处涌泄出来,半勃的肉棒顶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乱蹭了数下,当即敏感得连连跳突。

娄鹤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手上又使了些劲儿:“你是不是也挺想我的?至少这儿很想我对不对?”

江棠微微抖颤几下,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吐出一段成调的语句:“嗯别,别废话了。”

他突然想起,娄鹤怎么也没问问那该死的符水期限是多久啊,总不能一直都这样吧?

江棠敏锐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肉体可比他的思想要诚实得多,两瓣圆润挺翘的肉臀左右乱晃,甩动间飞溅出好些清透的淫汁。

那道幽深狭长的骚淫屄缝更是漉湿到了极致,臀肉被掰开,藏匿着的殷红穴眼便彻底暴露了出来。娄鹤五指抓捏着肥嫩臀丘,指尖微微用力往内摁压,顿时掐得那团丰腻的臀肉不住震颤起来,雪白的软肉比云朵还要柔软一些,摇晃间像是要直接从男人的指缝间满溢出来一般。

一点点多余的刺激,都能让这只即将彻底成熟的饱满浆果崩开娇腻表皮,然后柔顺乖巧地挤出内里香甜的汁液。

娄鹤盯着浑身沁红的漂亮少年,觉得此刻的江棠柔软得不可思议:小东西今天怎么这么乖?

他被勾得双目赤红,挺着腰直接将那根昂扬高涨的粗屌‘噗嗤’一声肏进了蠕缩着的娇嫩湿逼中。淫软的肉花不住翕动起来,在嫩口被捅成骚淫圆嘴的时候,丰腻的花唇已经缠绵地包裹了上去,“咕啾咕啾”几声,两排凸起的殷红骚粒瞬间就被狰狞的肉屌磨得受不了了,淫水阵阵,壁肉绞缩间克制不住地开始往外狂泄嫩汁。

江棠其实还没做好准备,但小屄被侵入得彻底,粗热浑圆的龟头正狠狠地顶凿着叫他受不了的骚点

唔,不对,好些天没做爱了,肉屄娇气得哪里都是敏感骚肉,硬邦邦的尖端还故意挑逗着他,暴凸的青筋在他的花穴里持续涨大,交错的可怖纹路越肏越硬,快速抽插间,仿佛有无数活物在他的腔道中恶劣跳突!

江棠被人托着屁股,掐着腰一上一下地耸动着,娄鹤用力搂着他,喉间发出几声粗声喘息:“这样关着灯肏你,是不是会更爽一点?”

硕大的肉冠“噗兹”一下,直接顶开了湿腻而柔软的宫口,瞬间那圈瑟缩着的肉环处就猛地窜开尖锐刺激的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