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太快了,慢、慢点”
江棠闭着眼,下体的一片软肉都被肏得唧唧作响鸡巴在肉道中反复进出,娇气的宫口都在无尽地捣插下,逐渐适应了被粗涨异物反复撑开、狠狠摩擦的快感。
身体的最内部都被性器彻底打开了宫口虽娇嫩,却也是个惯于享受的,适应了最初的那阵酸涩之后,那团蠕缩着的腻红软肉忽地就兴奋起来,鸡巴撞一下,它也跟着抖颤着咬紧。
肉棒被伺候得愈发舒适,娄鹤忍不住寻着江棠身上有些腥甜的气味,凑上去乱亲他。
“我之前偷偷藏了你的衣服,见不到你只能抱着你的衣服睡,江小棠,你呢?你晚上怎么睡得着的?”娄鹤忽地自问自答起来,“你不能那么没心没肺吧?”
娄鹤不要脸,江棠总不能跟着不要脸皮了,他哼唧着想躲开那些湿漉漉的热吻:“别咬得太明显我过两天要嗯参赛的”
男人不管:“让化妆师给你遮,怎么,我咬你胸口,你这块也要露?”娄鹤说着就有些不满了,“不准穿太好看的衣服。”
怪招人的。
“小裙子也不许穿。”
江棠被亲得晕晕乎乎,在嫩屄中凶狠顶撞的鸡巴已经叫他舒服得四肢酸软了,因为过分激烈的快感,现在他的反应都慢了不少:“你说什么?”
他什么时候穿过小裙子了?
“唔,别亲我说清楚”江棠忽地就轴了起来,“你把我认成谁了?”
娄鹤:“。”
一时嘴快了。
没办法,他只能挑小东西喜欢的话哄他:“没谁,一直都是你。”
记了一个小漂亮十几年,还强行买小裙子逼对方换上,这事让快30的娄鹤说出来,实在是不太体面。
江棠不乐意了,他拍开娄鹤:“那行,你拔出去,我们不做了。”
娄鹤急了:“这怎么行?”
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
他被迫又退一步:“小祖宗,一会就给你看手机,你看完就知道了。行行好,都到这儿了,拔出去我会阳痿的。”
江棠攒着气,还艰难地摸到开关,把灯开了。
“说不说?”
娄鹤抱着他准备往房间里走呢,冷不丁地就被江棠凶狠地覆在锁骨附近狠狠咬了一口。
嘶
又得见血了。
“我说,我说”
小时候的江棠和现在的江棠其实没什么差别,他好像没什么所谓的青春尴尬期,好看就是好看,开了挂似的漂亮到大。
就算时间隔了很久,但江棠看见那张穿着小裙子的照片时,还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自己的脸。
娄鹤无奈道;“信了吗?”
江棠僵硬半天,才从混沌的大脑里慢慢扒拉出那段记忆
“那个天天来我外公家堵我,还逼我穿小裙子的神经病,是你?!”
天。
他小时候长得比现在还漂亮,在家里排行又小,一堆上了学的哥哥姐姐学会了一些很新的东西,就开始嚯嚯他。
‘现在上学的大孩子都得有个漂亮媳妇,棠棠这么漂亮,你给哥哥扮演一下呗?’
江棠哪里受得了这个,赶着放假去外公家避难了,结果他遇上了一个比哥哥姐姐们更神经病的人!
第一次见面就跟狗一样盯着他看,第二次见面就开始预订江棠让他做自己媳妇
第三次
直接把江棠拐进自家院里,拿着一条条漂亮裙子就往江棠身上套,江棠哭哭啼啼地被迫配合着对方的换装游戏,直到傍晚才被外公找回家。
江棠;“你有病啊,你当时不是女的吗?!”
娄鹤摸摸鼻子,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