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时:“啊我不能吗?”
他刚刚先入为主地把江棠错认成自己的私生饭,还没化解一下尴尬呢,娄哥不会就这样要把他赶走吧?
娄鹤:“你不是时差还没倒过来吗,不再抓紧时间休息两天?”
“可我想”
娄鹤似乎看出了谢知时的想法,低声道:“他也会参赛的,以后你们有的是机会碰面。”
“真的?!”
“真的。”
谢知时这才满意地离开。
“好了,就剩我们两个了,不和我说实话?”
江棠抿了口咖啡,不情不愿地:“你不是看见了?”
娄鹤点头:“我只听见谢知时说你偷拍我。但是具体原因,我想听你说。”
江棠面无表情:“是你们谢谢。”
“好的,我们。那么请问男朋友,为什么会想着蹲在那里偷拍呢?”
“你没回我消息,我一个人无聊,出来放松放松,不行?”
“行,当然行,只是男朋友放松的方式有些嗯哼,与众不同。贺映寒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江棠没回答,不过除了贺映寒,娄鹤也猜不出还有别的什么人知道他的私人行踪了。
“好了男朋友,别生气了,我们都这么多天没见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好脸色?谢知时真是我堂弟,之前一直在国外,我们平时好几年才会见面一次的。所以,别吃醋了,嗯?”
江棠还没来得及反驳,娄鹤又笑眯眯地补充道:“不过今天发生的事,我还是有些高兴的。我是指你主动来找我、还有为我吃醋这事。”
“我没吃醋!”江棠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心情过于激动了,冷静下来,故作镇定地解释,“我是说,我不喜欢酸口的东西,我只喜欢吃甜的。”
“是是是,小糖糕嘛,甜得很。”
江棠说不过这个油嘴滑舌的狗东西,干脆对着娄鹤翻了个白眼。
但是知道谢知时和娄鹤没什么关系后,酸酸涩涩的心情确实好了一点?
“你下午有事吗?”娄鹤突然问道。
“啊?没没有吧”
“那”娄鹤暧昧地看了他一眼,“回家吗?我新换了床单和被套,很亲肤很舒服,也挺吸水的。”
江棠见他大庭广众下开始耍流氓,吓得往四周看了看
监控不会拍到他们在聊禁忌话题吧?!
“大半个月,那个符水对你的影响就这么消失了吗?”娄鹤叹了口气,“原来饱受情欲折磨的人,只有我一个啊”
江棠忍不住道:“那你不是也没主动来找我吗?”
“好吧,那我道歉,你这些天实在是太忙了,贺映寒不准我打扰你。我去找过你两次,结果都被他拦住了”
娄鹤一提到贺映寒就忍不住咬牙:还他妈威胁他,说江柏最看不惯像他这种试图拐走弟弟的混球了。不想被他揭发的话,就好好工作,把这次的合作办妥了,至于他的好苗子江棠。拜拜您了,不许来打扰他!
那事挑起了个头,两人都没什么喝喝咖啡再吃吃饭的心思了,随意扒拉几口,就快速回了家。
刚进门娄鹤就急着脱起两人的衣服,江棠被他搂在怀里,从后颈一路摸到了那截细瘦腰肢。
接连的黏稠水声不断响起,江棠被人吮住舌头狠狠嘬了半天,唇瓣微微发麻,一小缕湿腻的涎液顺着他们交缠的唇舌慢慢下淌,呲溜几下直接挂在了少年尖尖的雪白下巴上。
江棠不住喘息,他被亲得要喘不上气了:“等,等等,我们先回房里。”
还借口说什么换了新床单呢,结果一进门就像是要把他在门口直接办了一样。江棠被娄鹤这副色情着急的样子弄得有些羞赧,但那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