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

“黎应,你要变强,强到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

那时的她听不懂,只是难得在褚云玺那张英气的脸上看到惆怅,孩童轻轻眨着眼,凑到母亲颊边亲了一口,不熟练的哄道:“不难过,亲亲不难过。”

这个动作总能换来片刻的宁静,褚云玺会停下涂药的手,目光复杂地看着女儿。

有那么一瞬间,黎应觉得母亲就要抱她了,但最终只是被轻轻推开。

“继续练剑。”

·

春天来临时,黎应的剑法有了长进,她能在铁刺密布的地面上完成一套基础剑法而不受伤,手上的茧子也厚了一层。

黎昭然对此勉强满意,减少了亲自监督的次数,改为留下严苛的训练任务。

那天午后,黎应完成了当天的练习,正坐在海棠树下休息,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她伸手去接,却听见墙头传来窸窣声。

“喂!你在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