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句,识茵不解,她扭转过身子去,鼻尖触到他俊挺的鼻峰:“为何?”
不是说好了要教她的么。
今日已经荒废了一日,她可不想明日就早早地随他返城去。
她颊边坠着一缕碎发,谢明庭伸手去别,才发现只是烛光的暗影。他沉默片刻,将下滑的秋被替她拢了拢:
“怕你受不住。”
她中的既是十日醉,明晚,就是第二次发作之机。
昨夜,体谅她是初次尚且很努力地克制了,若她再像昨晚那般对他又亲又抱,他可真不知道会不会伤了她。
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否则也不会和自己的弟妹纠缠在一处。
识茵哑然。
诚然她已为人妇,往日打趣郎君的次数也不在少,此刻也还是有些红了脸。
知她误会,谢明庭淡淡解释:“你和我中的是一样的东西,那东西会发作四次,明晚是第二次。”
原来如此。
识茵有些不好意思,猫儿似地朝他怀中拱了拱,将他抱得更紧:“那,会对身体有什么损害吗?”
她头上未散的发髻正抵在他侧颊,柔软云丝随她动作在郎君敏感的颈窝与耳后蹭来蹭去。谢明庭被蹭得下腹生热,轻轻挣脱了背身过去:“不会。”
否则就算给周玄英十个胆子,也不敢下给嬴怀瑜。
顿一顿又道:“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有了。”
他没说得太明白,识茵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今日应是去找了婆母。
郎婿既为自己出头,识茵心下一时熨帖,她自身后抱住他,将脸贴在他肩上,缠枝花一般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