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净春脑子里面空空的,听了他的话,张开了嘴。

顾淮声看着姜净春听话张开了唇,嘴角也弯起了笑,把虾喂到了她的嘴里。

虾塞到了她的嘴里,手指不小心擦过红唇,带着一股灼热的烫意,顾淮声的指尖忍不住颤了颤。

可他还没想些什么就听姜净春道:“我又不是没手,自己会剥。”

她口中还含着虾,说话也有些鼓鼓囊囊。

才不会,顾淮声想。

但他也只在心中想,并没反驳她,只是轻笑了一声后,又开始拿了只虾开始剥。

他看姜净春的视线又重新落在那群舞姬的身上,出声问,“这么爱看啊?”

眼睛都快黏在她们身上了。

姜净春没听出顾淮声这话的言下的笑话之意,她只是在想,自己从前怎么就没发觉这些东西的美妙之处呢?那些舞姬,还时常会往她这个方向丢些眼神,看得姜净春心更是勾一块走了。

果然有些东西,小的时候不爱看,等大一些,就自能明白其中趣味了。

顾淮声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也没再开口去问,她看着舞姬,他就时不时往她嘴巴里头丢虾,姜净春这种时候最是听话,心思都在别的地方,也顾不上他的动作。

旁边有不少的人注意到了顾淮声的动作。

他们本就有些人好奇顾淮声婚后会是什么样子,平日里头那样冷情的人婚后对着家里头的娘子难道也是那样吗?

却不想竟见顾淮声正给姜净春剥着虾……

顾淮声竟在剥虾。

这就有些让人惊诧了。

别说他了,扪心自问,在场几个男子会给自家的娘子剥虾,放眼望去,也不见还有哪家丈夫像他一样手上剥着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