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没什么事吧?”
路玉白没回答,他慢条斯理地挪开桌上的碗筷,朝江源扬头:“我没事,吃饱了吗?”
江源点点头:“吃饱了。”
“吃饱了就好。”
“?”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句话的意思,路玉白已经站起身开始脱衣服,修长的手指轻快灵活地拨开脖前的纽扣,禁欲的弦瞬间被拨断,他将外套顺手往沙发上一抛,手臂环过江源的大腿根将人抱起。
“唔……等等!”江源红着脸毫无还手之力,他被抱到了书房里,坐到那张价值连城的檀木书桌上。
书房里都是纸笔墨砚的味道,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稍微唤醒江源的理智。
他手指挠痒痒似的抱着路玉白的上臂,嘟哝道:“哥哥,刚刚吃完饭应该消化一下,不能剧烈运动。”
“是吗?”路玉白慢条斯理地和他调情,他亲吻着江源红扑扑的脸颊,又把那红透了的耳朵含进嘴里吸。
几下就把江源这个情爱小白勾得昏了头,只会低声轻吟,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
暖光壁灯开着,白色的地毯和种着花的阳台就在江源的眼前,他晕乎乎的恍神,瞥见了路玉白放在桌上的高数教学资料。
“你在床上是叫他老师还是路玉白?”
白天祁悦的话浮上脑子,江源倏然红了脸,绷紧的肌肉提醒着他正在剧烈动情,路玉白低声笑着,凑近他的耳朵:“宝宝,想到什么了?”
“没……”
江源两手攀着他的肩,生怕从桌上掉下去似的,两条白皙的腿也分得很开,紫色的桌面被他蹭得发烫。
“不说?”路玉白惩罚地在他的胸口咬下,换来江源一声惊呼。
“别,我真没想什么,哥哥。”
路玉白也不和他计较,他撩起江源身上宽松的衣物,从善如流地开始啃噬每一寸肌肤,之前给江源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殆尽了。
他眼神一暗,更用力地在粉色的嫩肉上留下一块血色的粉。
“今天想换个称呼吗?宝宝。”路玉白温声询问着,落到江源耳朵里,忍不住回忆上次路玉白的恶行。
他特别喜欢在床上让自己叫一些奇奇怪怪的称呼,毫无下限也足够羞耻,只要能让江源红着脸难以启齿,路玉白都会逼着他叫。
“……”
没换来想要的回应,路玉白用尖牙带过他胸口上的小豆,江源骤然发着抖蜷缩身子,他抓着路玉白的手指忍不住收力:“哥哥!你……轻点,别欺负我好不好?”
“不好。”
江源带着哭腔地哼了声。
路玉白真的很过分,特别是在这种时候。
“叫、叫什么?”他讨饶地湿了眼睛,一双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路玉白,试图这样能让人心软一点。
路玉白终于又笑了,他沉思片刻,笑意浓到唇角上扬到愉悦的弧度,用手指的茧子反复摩擦江源的尾椎骨:“江源同学有认真完成老师布置的高数作业吗?理解透彻了吗?嗯?”
接连三个问题把江源的理智都快击碎,路玉白黏腻上挑的尾音勾地他头皮发麻,结结巴巴道:“有、有完成……”
“听懂课了吗?”路玉白低声在他耳畔询问。
江源欲哭无泪,咬着下唇小声挤出句:“有些没听懂。”
路玉白慢慢地抱起他,他被换了个姿势,以一种极度羞耻能暴露出整个敏感部位的姿态趴在桌上,路玉白从摆放整齐的书架上挑出江源的高数习题集,熟练地翻到上次讲题的部分。
他俯身贴着江源的脊背,声音温柔地和动作完全不相符:“乖,让老师看看你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