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地在书上勾了几个题,然后贴心地把笔塞到江源的手心里。
“哥哥。”江源声音都在发抖,他红着眼睛小声哀求,“我们一定要在这种时候写数学吗?”
路玉白神色愉悦,语气轻松地像是在谈论正经学术似的:“以前看过一篇医学报道,听说人在性兴奋的时候,记忆力以及理解能力都是平常的许多倍,我觉得有待考究。”
“今晚小源同学来实验一下,看看数据是否符合报道?”
“……”
江源红着眼睛在心里把路玉白骂了个狗血淋头,手上还是识趣地开始验算。
他整个脑子昏昏沉沉的,浑身连带捏着笔的指尖都在发烫,烫到他几乎念不清楚纸上简单的数字。
“唔!”
江源刚要在草稿纸上落下一笔,身后骤然伸进了一根手指,他猛地没收住力在草稿纸上划出一条痕迹。
“江同学,没事吧?”路玉白故意笑着问。
江源眼睛红透了,蝴蝶骨都随着身躯轻微发抖,他蜷缩着身子小声呜咽:“哥哥,别这样好不好,我写不出来。”
“怎么出戏了?”
“路老师。”江源小声叫。
路玉白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江源还没来得及窃喜,路玉白就从靠背椅上拿了个抱枕垫在他肚子下面,然后强势到不可言喻地捏住他的髋骨,一字一顿:“乖乖,你今晚写不完就别想从这个房间里出去。”
“你什么时候写出来,我什么时候从你身体里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