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栖芒不情不愿,一步分作三步,慢吞吞挪过去,一屁股坐上床。陈轶言的手松开了,而后他听到“哗”的一声。

许栖芒摸不准陈轶言的位置,“嗯”了一声,向空气中招了招手。

陈轶言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安放在腿边,又理了理他的裙摆。

许栖芒低声说:“这里是医院,你别乱搞。”

“我怎么了?”陈轶言反问。

“你故意的。”许栖芒垂下脑袋侧过脸,腿一晃一晃。

“别怕,我把帘子拉上了。”陈轶言轻声道。

他的手从许栖芒的颈侧一路抚上脸颊,把漂亮的脸蛋扳正了,又朝翘起的鼻尖上吹了口气。

病床上的被子和枕头意外地软,许栖芒被轻柔地放倒。

“你别叫出声,就不会被发现。”陈轶言用气音说。

许栖芒能听到其他病人的交谈声,尖利和粗犷的嗓音彼此冲撞在一起,叔叔阿姨们的话题总是那些,但语速渐快渐强,他感到无地自容。

很快,那些声音全被又被耳边的潮湿盖过了,陈轶言在舔他的耳朵。

鬼使神差的,许栖芒点了点头。

“好孩子。”陈轶言在他耳后落下一个吻。

嘴唇与皮肤分离时的声音似乎特别大,许栖芒有些紧张,可一帘之外的谈笑声并没有停下。

陈轶言的手探进他的腿间,许栖芒屏住了呼吸。

陈轶言想深入,但许栖芒下意识夹紧了腿,他的手动弹不得,被腿根的软肉包裹压迫着,只能用指尖似有似无地在阴核上搔过。

许栖芒发出小声的呜咽。

“别紧张,西西。”陈轶言哄他。

许栖芒点点头,但大腿仍并得紧紧的,微微有些抽搐。

陈轶言没办法,只能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抬高了他的腰,把自己卡到他腿间。

许栖芒的腿乱晃,卡着陈轶言的腰侧磨蹭,裙摆凌乱地向上翻开了,像是被打开的礼物盒,露出秀气的性器和艳红的花穴。

陈轶言少有这种自己在强奸他的错觉,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裤链落下,直挺挺一大根弹出来,直抵着花心。

隔壁床的阿姨大叔们正在谈论着自家孩子,而他在这里侵犯一个和他们口中孩子同龄的男孩,拿鸡巴肏他的逼,还打算把肮脏的精液灌进他的肚子。

陈轶言有些难以自持,擒住了许栖芒的手腕,呼吸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