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们回去吧。”许栖芒低头,晃了晃陈轶言的手。
陈轶言轻笑一声,反扣住许栖芒的手腕,把他推到墙上按住,大腿卡进他双腿之间。
一只冰冰凉的手探入了裙底。许栖芒反射性地夹紧了腿。
他瞪圆了眼睛道:“你疯啦,会被别人看到的。”
“现在没人,我看着呢。”
“那也还有监控。”
“这里是死角。”
许栖芒不知道陈轶言是不是在骗他,也没法求证,只好回怼:“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死角对吧。”
他正想继续往下说,预备好的字眼突然化成了情热的喘息。
两只手指正仔细拨弄着他的阴唇,时不时借着滑腻的体液往里试探。
“怎么这么湿了?”陈轶言调戏道。
许栖芒轻哼了一声,像埋怨又像舒服,沉默一会儿,他闷闷地说:“你再往里碰一下。”
陈轶言忍俊不禁:“好。”但他却后退了两步,放开许栖芒开始打电话。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陈轶言“嘘”了一声,随后对着电话那头言语了两句。
“走吧。”陈轶言扶住许栖芒的肩膀。
“去哪?”许栖芒茫然地问。
“去床上。”
许栖芒眨眨眼,怎么也没想到陈轶言居然丧心病狂到要在病床上做爱。
“你这是在浪费资源。”许栖芒义正辞严。
“我问过了,空床位还有很多,没关系的。”
许栖芒拗不过他,一样被领着去了住院部。
他们刚踏入病房,一个大嗓门的阿姨就抛出了话头:“好漂亮的小姑娘哦,眼睛怎么啦?”
许栖芒一下噎住,陈轶言怎么还专挑有人的病房!他伸手扯了扯陈轶言的袖口。
陈轶言牵住他的手,转头和阿姨寒暄了几句,就把许栖芒往最靠窗的床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