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口。听话,张嘴。”
许栖芒犹犹豫豫地张嘴,一个球状的东西被塞了进来,粘在舌头上,甜丝丝的。
是一颗糖。
许栖芒舒服地眯起眼。
“不弄你了,好好休息。”陈轶言帮他擦干净腿间的脏东西。
“橙子。”许栖芒轻声道。
“什么?”
许栖芒提高了声音:“下次我要橙子味的。”紧接着是两声咳嗽。
陈轶言拍拍他的背,嘴角掩不住笑,声音温柔:“好。”
许栖芒刚被糖果哄好没多久,昏昏沉沉将要入睡,就感到一根炽热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大腿
陈轶言心里痒痒的,把许栖芒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揉。
黑暗中,他的气音里带着急切:“我忽然想起来,床头柜里还有一盒套,我们用掉好不好?”
“可是你又不戴套,陈轶言你有病吧!!!”
正文
第17章春梦|孕期play|“已经五个月了,不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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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7 春梦|孕期play|“已经五个月了,不要紧的。”
陈轶言有点后悔。
昨夜他做得太过火,许栖芒的花穴红肿不堪,过了一夜也不见恢复。
早上陈轶言趁着许栖芒睡熟,分开他的大腿检查,伸进一根手指细细地检查,反而弄巧成拙,把许栖芒弄醒了。
许栖芒抬起一脚,踹在他胸口,起床气夹着怨气一股脑儿都踹出来。
“痛死了,你个变态,又发情,又发情!”许栖芒咬着下嘴唇,一脚踢在陈轶言身上,自己也“嘶”地倒吸着气,拉到酸痛的肌肉了。
“都做了一晚上了,破皮了,你现在还要玩”许栖芒满腔的委屈,柠檬汁里浸过一样。
陈轶言捉住许栖芒的脚踝放下,替他掖好被子。许栖芒才消停一点,拿被子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散在枕头上的乱发给陈轶言看。
陈轶言低声道了个歉,也不为自己辩解,只说:“回家路上顺便买点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