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栖芒曲着腿,从陈轶言怀里落到一张熟悉的床上。一路上他昏昏沉沉,眼皮粘着下眼睑,在副驾驶座上睡得东倒西歪,下车到上楼的路全窝在陈轶言怀里。

陈轶言身上的香水味还未散尽,那一点木质香裹着药膏被送进肿胀的花穴,细密地抹开。

许栖芒喉咙里闷出一声含糊的低吟,睫毛微颤。

“这样疼吗?”陈轶言问。

“还好,你别乱摸就还好。”

尽管陈轶言再三保证他并非有意,许栖芒还是差点被手指上药上到高潮。

而后是沉沉的睡眠。许栖芒脑袋一歪,陈轶言识趣地拉好窗帘便退了出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许栖芒浸在梦里。

陈轶言再次进门的时候,就听到许栖芒软软地喊他名字。

大着肚子的许栖芒陷在床上,身上套着一件不太合身的衬衫,衣襟半敞着。

他闭着眼,上半身后仰,小腹隆起,下面清秀的性器翘着,漂亮的手指隐没在更下方。

“陈、陈轶言……再深一点……”许栖芒急切地喘息着。

一只温热的手覆上许栖芒隆起的肚皮,许栖芒停下指尖的动作,握住那只手的手腕。

“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这么想我吗?一会儿都忍不住。”

许栖芒哼哼唧唧地跟他撒娇,说自己肚子难受,宝宝又在踢他了,黏糊糊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最后才坦白:“就做一次嘛。已经五个月了,不要紧的。医生都说没问题了。”

“可以做不代表必须做,西西。真做起来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会伤到你。稍微忍一忍好吗,我帮你揉一揉。”

自怀孕以来,这套说辞许栖芒听了不下五次。孕期的情潮绵绵无绝期,燎原的情欲汹涌而来。每天醒来,他的腿间都是一片濡湿。

即使向陈轶言求助,他也只会被手指浅浅地满足,而后就是被一样的说辞搪塞。陈轶言分明也忍得难受,总是在浴室里或洗冷水澡或自我纾解。

就因为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许栖芒讨厌这样,所以他这次不打算继续费口舌,一把拉下陈轶言的裤链。

狰狞的性器猛地弹出来打在许栖芒脸上,熟悉的麝香味扑面而来,他吸了吸鼻子。

“你明明也是想要嘛。”许栖芒不讲道理地一把握住。

陈轶言的鸡巴又粗又长,颜色是久经沙场的红紫色,柱身经络虬劲,嚣张勃发,只有许栖芒知道这大家伙多么凶猛,能把人肏得欲仙欲死。

他是唯一的受害者,但他实在情难自已。陈轶言和这根很会肏人的大鸡巴,都是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