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栖芒手上无力,支不住上半身,腰塌下去,屁股翘得更高,红肿的穴把陈轶言吃得格外深。陈轶言盯着他振翅欲飞的蝴蝶骨,大力顶入,开拓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有那么一瞬间,许栖芒以为自己要被折断,肉棒顶得小腹都要变形。痉挛的肠道紧紧包裹着嵌入身体的男人的性器,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陈轶言性器上凸起的青筋刮过肠壁。
许栖芒唇齿间泄出压抑不住的尖叫,整个人几乎弹起来,他下意识地向前爬,被陈轶言掐着腰拖回来,胯骨撞上腿根,两个囊袋拍在会阴,发出急促又规律的啪啪声。
他们的连接处泛滥成灾,淫水飞溅,顺着许栖芒打颤的大腿淌下来,在床单上留下暧昧的水渍。
许栖芒也湿乎乎的,脸蹭着皱巴巴的床单,刘海被汗水沾湿成一缕一缕,凌乱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前端无人抚慰,性器颤巍巍又立起来,被撞得一晃一晃,蹭在床单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许栖芒的嘴里咬着床单,穴里咬着陈轶言的鸡巴,急促的喘息被身后发了狠的人撞得支离破碎,变成气音。
他实在叫不出来,也射不出来了,像一个破布娃娃,被陈轶言摆成最方便侵犯的样子。
在他彻底脱水干涸之前,陈轶言在他肚子里释放出来。
他被陈轶言灌满了,满得快要溢出来。陈轶言退出来的时候,许栖芒被肏到糜烂的穴合不上,向外吐着精液,大腿根一片斑驳的红痕和精斑。
“舔干净。”陈轶言用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鸡巴戳了戳许栖芒的嘴唇。
许栖芒不张嘴。陈轶言就用龟头描摹着他的唇形。
满鼻子的腥味,许栖芒皱了皱眉,还是张开嘴含住粗壮的物什。
他没力气,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连牙也没收,不小心磕到陈轶言,陈轶言倒吸一口冷气,把鸡巴抽出来轻拍许栖芒的脸。
漂亮的脸配肏人的鸡巴。陈轶言又硬起来,抱起软绵绵的许栖芒蹭了几下。
许栖芒觉得下次和陈轶言玩这种游戏之前应该定个闹钟,超过半个小时他就偃旗息鼓,只剩下被蹂躏的份,陈轶言却只觉得是开胃菜。
“唔……你有完没完……”许栖芒紧闭着眼,嗔怪道。
“再做一次就好了,忍一忍。”陈轶言哄他,掰开两瓣布满红痕的臀,又顶进去。
第二回的做爱更为顺畅,刚闭上没一会儿的花穴被肉棒畅通无阻地侵入。
又被大鸡巴猛肏了大半个小时,破破烂烂的许栖芒终于被放过,软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皮都不想再睁开。
腿间黏腻的触感、空气里精液的腥味,以及陈轶言的声音都被他刻意地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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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吗?”罪魁祸首毫无自觉,伸手去探许栖芒的额头,温度已经退下来;又搓他的脸颊,面色红润,呼吸也渐渐平复。
陈轶言得出结论,许栖芒除了被肏昏头了以外,一切正常。
“装睡呢。”陈轶言拍拍许栖芒的脸,“张嘴。”
“我不想口了……喉咙疼……”许栖芒低低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