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轶言反倒不遂他愿,耐下性子逗他。带着狎昵的意味,他俯身凑近许栖芒,和他耳鬓厮磨。
“流这么多水,对着陌生人也能发情,你男朋友知道吗 ”
“他不会知道的,你快点动一动呀……”许栖芒舔了舔唇,期期艾艾地邀请他。
陈轶言盯着许栖芒红红的嘴唇开合,用指腹蹭了蹭他的下唇,收回手,吻了吻自己的指腹。
“好。”
陈轶言让许栖芒正对着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他想念许栖芒柔软的怀抱,他要许栖芒毫无保留地被他侵犯。
而后激烈的挺动如愿而来,深入的鸡巴鞭笞起痉挛的嫩穴。
许栖芒像一条小船,挂在陈轶言身上风雨飘摇,两人连接处很快被陈轶言快速进出的鸡巴捣出白沫,“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于耳。
后穴传来的快感涨潮般冲刷着许栖芒的大脑,把矜持和理智统统淹没,只剩下忠实于欲望的本能。
“陈、陈轶言……”许栖芒含糊不清地喊着陈轶言的名字,不是刻意的求饶,反而带着一种隐秘的期冀,好像念着这个名字就会让自己好受一点,好像呼唤就能得到回应,从无边的情绪与情欲里被解救出来。
他只是忘记了让他陷入这种境地的,刚刚好是这名字的主人。
“陈轶言……”
名字是每一个人专属的咒语。
“我……”陈轶言下意识回应,又把话咽回去,时刻谨记做一个尊重设定的敬业打桩机,“喊你男朋友 看清楚,现在肏你的人,是我。”
可许栖芒还是低低地喊他,喉咙都有些嘶哑。陈轶言的名字是他仅剩的、含在嘴里的一颗糖果,舔一下冒出一点滋滋的甜味,连带着唇齿都变得柔软,口舌生津。
“陈……”后面的字被一个吻尽数吞没。
陈轶言克制不住地俯下身吻他。
一个称职的男朋友应该明白的,他呢喃你的名字像蜜糖,就是在索取一些不算过分的奖励,一个吻,或者更多。
许栖芒愣愣地眨了眨眼,不明白唇上的触感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睫毛正扫过陈轶言的鼻梁。
原来他觉得自己不是自己的时候,会有人会来亲吻他。许栖芒喜欢这样的事实。
这个吻绵长而缠绵,分开的时候许栖芒捧着陈轶言的脸,恋恋不舍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陈轶言的瞳孔里倒映着眼前人迷蒙的神色。
如果说他对于肏许栖芒有内疚,只有偶尔冒出的“肏傻子犯法”的想法。
许栖芒不是傻子,但被肏舒服了就容易忘记思考,把自己的所属权让渡给侵犯他的人,以至于他毫无出息,狼狈至极地在一个吻中高潮了。
高潮的余韵,许栖芒的穴肉规律性地收缩,陈轶言被他箍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又不想看到许栖芒这张讨人吻的白嫩脸蛋,索性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个面,摆成跪趴的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