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安分了一些,便招致了更过分的对待。
陈轶言在许栖芒身上练出的肏穴本领通通在今夜倾泻给了这个被“强奸”的可怜男孩。
陈轶言知晓许栖芒所有的敏感点。
陈轶言的鸡巴与许栖芒的花穴无比契合。
陈轶言会肏死许栖芒。
许栖芒清晰地意识到这一切,这是他的纵许,他的设计,他的渴望,此时此刻和一个男人在酒店大床上最想要的。
凶狠出入的鸡巴毫不留情,穴口刚闭上一点又被突入,猛地撑开到最大,穴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许栖芒几乎要被刺激得从床上弹起来。
心不是和鸡巴相连的器官,陈轶言有点心疼叫都不敢叫、上身弓起来一弹一弹的许栖芒,鸡巴却愈发兴奋,青筋暴起碾过肉穴娇嫩的肉壁。
滚烫的血液流经血管都在激荡,施虐欲是嵌在骨子里的、血淋淋的东西,全部作用在许栖芒身上,把他变得湿漉漉而狼狈不堪。
被鸡巴肏进肏出的花穴泥泞不堪,淫水、前列腺液混在一起,又被粗鲁的大家伙搅来搅去,水声作响,更响的是精囊拍击会阴的“啪啪”声,淫靡的交响曲回荡着。
许栖芒脑子里天旋地转,支撑不住地倒在床上,床也支撑不太住,咿咿咿地响。
厚厚的床垫上贴着薄薄一层的许栖芒,浑圆的两瓣屁股里挤着一根粗粗的鸡巴。
“嗯啊啊……别……不要……”许栖芒的舌头被夹住,陈轶言伸进来两根手指,口腔是他们的领地,舌尖是他们的臣属,求饶是许栖芒唯一被准许做的事情。
“骚货,你男朋友满足得了你么,出来偷吃别的男人的鸡巴。”陈轶言的恶意织成一句话,网一样拢住许栖芒剩下一点点理智。
“好爽……”许栖芒嘤咛道。
许栖芒完全被被肏开了,后穴痉挛不止,内壁一阵一阵收缩,夹得陈轶言额角青筋暴起,差点精关失守,他压抑不住爆了句粗口。
许栖芒听到下流的词汇,痴痴地笑了一下,被陈轶言用沾着他口水的手指捏住下巴和脸颊肉,又皱起鼻子,一副委屈的小表情。
陈轶言在晃动中捕捉到他的神情,又注意到身下床单的一小片湿痕。
“屁股流水流成这样,直接被肏射了,爽不死你个骚俵子。”陈轶言嘴上不留情,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囊袋结实地打在许栖芒的臀部,把他顶得不停向前。
“我和你男朋友,谁肏得你更爽 ”陈轶言喘着粗气问。
“嗯啊……你,你比陈轶言厉害多了。”许栖芒两眼蒙着泪,聚不上焦,脑子里都是旋转的色块,整个人迷迷糊糊。
陈轶言心里涌上微妙的满足感,又有一种不爽,身体的动作完全停下了。
许栖芒试着开口:“嗯……陈轶言他、他没你会肏……你好厉害……”
陈轶言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为自己成了许栖芒口中的“男朋友”而高兴,还是该为自己比不过自己而气愤。
“嗯……你好会肏……”许栖芒侧脸贴着床单,低声道,他渐渐有些忍不住了,“我都这么夸你了,你快点继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