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要被插得坏掉了……唔唔……陈轶言你个死变态……神经病……人渣……”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的……”他想不出后话,又恰好被肏到说不出话,嗯嗯啊啊地叫起来,抱枕都要被他抓破。
酒精作祟,今夜的陈轶言格外恶劣,只偶尔听得懂人话。
陈轶言突然停下来。鸡巴还深深埋在许栖芒身体里,一跳一跳。
陈轶言就着插入的姿势把许栖芒转回来,看他红得极不自然的脸蛋,好像快要过热宕机,脸颊到耳根连成一片漫山遍野的火烧云。
陈轶言粗喘着,凑到许栖芒耳边咬他的耳垂:“骂我骂得开心吗?”
“你肏我肏得这么凶,我骂骂你怎么了?”许栖芒抽抽噎噎地顶嘴。
“你骂我骂得这么凶,让我肏肏怎么了?”陈轶言回敬他。
“被我的鸡巴肏委屈你了?”
许栖芒含着泪眼,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够长,还是不够粗?你告诉我。”
“没有……就是想骂你。”许栖芒别过头去。
很快许栖芒就没心思跟陈轶言逞口舌之快了。炙热的肉棒不甘寂寞,猛地插到他的穴里来,不做一丝停留,也不给他半点喘息的时间,大力鞭挞起来。
正面侵入的姿势让他像只敞着肚皮的猫,上衣堆在胸口,胸乳随着陈轶言的冲撞上下跳动,一弹一弹像两个小水球。陈轶言看得喜欢,分出一只手把它们揉圆搓扁。
上下都被玩弄,快感让所有的言语都染上求欢的意味。许栖芒死死咬着下唇不想让呻吟泄出来。
然而意志盖不过本能。他咿咿呀呀地叫唤着,像是坏掉的八音盒。
他止不住地颤抖,被陈轶言顶得摇摇晃晃,像一片被暴雨拍打的浮萍,上面下面都湿淋淋。发霉的天空,雨天雨地,没有尽头。
他紧紧抓住陈轶言的手臂,求生一样不愿撒手,指甲都嵌进他的肉里。
他的内里像是空壳,陈轶言的鸡巴一下一下有力地凿进他穴里,荡起“啪啪啪”的回声,回声叠回声,在耳际轰鸣。
鸡巴好烫。穴里好痒。屁股好疼。
被一个醉鬼肏成这样……许栖芒觉得自己好像在发酵,不然空气中的温度怎么升得那么高,呼吸都灼烧起来。
他只吃过陈轶言的鸡巴,不知道可怕的是陈轶言还是性爱本身。
他浑身都没有力气了,全靠陈轶言捞着他的腰。他好想臭骂陈轶言是一个混蛋,可他的穴违心地绞着男人的性器,他的嘴一张口就是发媚的叫声。
他觉得自己糟糕透了,更糟糕的是,他似乎希望这场酷刑永远不要停下。
也许陈轶言听到了他内心的期冀,越肏越有劲,腰不受控制地加快挺动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