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轶言感到一种乐趣,他撞一下许栖芒的屁股,许栖芒就晃一下,呻吟一声。像是摇篮里的婴孩,陈轶言用鸡巴哄他睡觉,适得其反,每摇一下,许栖芒哭得更凶。
如果从陈轶言身后他的身形完全盖住了身下的男孩,只能看到两条光洁的无力地垂在陈轶言腰两边,随着陈轶言的挺动晃荡,像小船上的两只桨,半晌才在湖中心停下来。
陈轶言射精的时间很长,往许栖芒肚子里灌了十几秒的精,久到许栖芒怀疑他往自己里面灌了其他的什么东西。
可能醉鬼的精液也会让人醉,许栖芒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不算上百无禁忌的春梦,这是他和陈轶言第三次见面。他被不知道统共第几次内射,生出一种要怀上他孩子的错觉。
他被陈轶言舔过奶,肏过穴。他发育不太完全的子宫里浸满了男人刚射出来的精液,晃一晃好像能听到水声。
“也太多了……”他喃喃道。
射过第一次之后,陈轶言几乎没有疲软,在许栖芒穴里软肉的纠缠下再次硬起。
他恨不得鸡巴上长出倒刺,赖在许栖芒里面不出来。
只是许栖芒看起来不太好,眼里含泪,屁股流精。陈轶言勉为其难抽出来,让他歇一会儿。
许栖芒溺水一般虚脱,被汗打湿的发丝贴在额角。陈轶言和他耳鬓厮磨了一阵,又觉得鸡巴还不尽兴,只肏一回骚穴不尽兴。
“这个也摸一摸,这个‘丑八怪’过会儿还要进到你身体里去。”
陈轶言抖抖裸露的性器,牵着许栖芒的手握住直挺挺的大肉棍。
“漂亮骚穴就是要给丑鸡巴肏的。”
刚肏过人的鸡巴经络纵横,狰狞的柱身上龟头怒张。许栖芒摸到一个烫且硬的大家伙,沾了满手的淫水和精液。
“被丑鸡巴肏得爽不爽?”
“你好小心眼哦……”许栖芒嘟嘟囔囔。
“我小心眼?我也想大方,天天请你吃大鸡巴,你不让啊。”
“我没有不让……”
“你说什么?”陈轶言以为自己听错了,许栖芒却不愿再开口。
撬不开上面的嘴,陈轶言转而欺负下面的嘴。鸡巴重新回到熟悉的柔软紧致的小穴里。许栖芒的穴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着讨好莽进来的巨龙。
柔软的小腹起伏,被大鸡巴顶出明显的凸起。
“肚子、肚子要破掉了……要被大鸡巴插坏了……”许栖芒惊慌起来,好像头一回被陈轶言肏似的,简直分不清谁才是醉得厉害的那个。
他被按在自己家的沙发上侵犯,那根刑具一样的性器在他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摆脱不掉的快感让他丢盔弃甲,羞耻心被抛之脑后,四肢百骸都是难抑的欣喜与畅快。
“把老公的大鸡巴夹得好紧啊,宝贝。”陈轶言贴在他耳边粗喘,低沉的嗓音像是大提琴上淬过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