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陈轶言最爱听他淫叫,扯住他后脑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拉起来。
许栖芒被迫仰着头,颈部绷直,上下滚动的喉结像刀片,要把薄薄的皮肉割破,他又生出点被强奸的错觉。
他是被强奸过好几回的人后几次算不算强奸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起先身体和精神都是抗拒的,但快感有致瘾性,身体又软弱,渐渐习惯了被侵犯,变得又湿又热,碰几下就起反应。现在好像连精神也不太排斥和陈轶言做爱了。
难道我真的对他有感觉吗?许栖芒问自己。
没有人回答他。陈轶言把整根鸡巴塞了进来。
许栖芒感受到穴里极强的异物感。吞陈轶言的鸡巴有点像打针,但他不仅仅把针头扎进来,还把整个针筒也塞进来,像是怕他挣脱走。针筒里满满的液体,一会儿全要注给他。
无论多少次,许栖芒都不能习惯这种腿间满满当当含着一根肉棒的感觉。
明明那里只是一条肉缝,怎么能吃得下这么大的东西,他……是不是已经被陈轶言玩坏了?许栖芒绝望地呜咽起来。
没等许栖芒适应,陈轶言就掐住他的腰开始“啪啪啪”地撞他屁股,臀浪一阵一阵翻涌,力度大得像在施虐。
赤红的肉棒在许栖芒的窄穴里进进出出。退出来的时候利落,龟头也拔出来,一点不留;穴眼没东西含,可怜兮兮地闭起来,以为歇了业,又被猛地捅开,一下子撑到极限。
阴囊拍在许栖芒的会阴,他被撞得往前扑,又被陈轶言拉住手腕扯回来,像是秋千一荡一荡。
穴里又酸又胀,电流般的快感直冲大脑,许栖芒高亢地淫叫起来:“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你慢一点……鸡巴好大……陈轶言你个混蛋……”
陈轶言充耳不闻。
醉酒的人自制力只有一个瓶盖那么多,刚刚和许栖芒调情就已经完全耗尽了。现在他只想狂插许栖芒的小逼,把他做到高潮;再强迫他在不应期里二次潮吹,让他知晓自己淫荡放浪的本性。
许栖芒的嫩穴很快被捣得像一朵淫靡艳丽的花,泛着水光。阴唇和阴蒂都因为充血而肿大,整个阴阜艳得不成样子,像是被鞭子抽打过。
“你……慢一点……停一下……嗯啊啊啊……对我温柔一点呐……不、不行……”许栖芒受不住,断断续续地讨饶。
陈轶言也会心软,但腰胯自顾自耸动着。他停不下来,比想着许栖芒的小穴一杯杯灌醉自己的时候更失控,心跳和呼吸都过载。
喝酒伤身,可肏弄许栖芒粉嫩嫩的小软逼有什么坏处呢?
他实在是想不到放过许栖芒的理由。一个长了花穴的男孩,脸蛋足够漂亮,不会怀孕,除了不停地挨肏还有什么用处呢?
不不不,冷静下来认真想一想。陈轶言一边把许栖芒顶得“哼哼”叫,一边劝导自己。
或许许栖芒的存在就是为了榨精,一个合理、合法的、造物主钦定的鸡巴套子,他怎么能辜负这样的好意?
说来也奇怪,有时候用鸡巴思考反而能参透一些谜题,比如为什么那一晚许栖芒深夜还在外逗留,又刚刚好拦在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被他捡到,然后坐上他的车这么多的巧合,音符谱成乐曲一般绝妙的巧合!
陈轶言感到一种醍醐灌顶的畅快,鸡巴也被许栖芒泄出来的淫水淋个透顶。
许栖芒潮吹得彻底,大口大口地啜饮着空气,大脑一片空白。陈轶言还在猛烈地插他,鸡巴凶狠不可一世。他的花穴痉挛,完全沦为泄欲的工具。
陈轶言抽插不停,好像在虐待他。他刚刚从水里冒出一点头,尝到一点氧气的甘甜,就被狠狠摁回水里。水底下漆黑一片,黏腻的湿意渗进骨缝里,窒息感扼着他的喉咙,眼泪融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