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许栖芒觉得他的声音和梦里有点不同,更低沉、更沙哑,带着点餍足。
难以启齿,但他的心砰砰狂跳起来,身体里奇怪的阀门被打开。许栖芒手忙脚乱地抽了张纸堵住腿间那汪泉眼。
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冷淡一点:“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在和你的新宝贝睡觉吗?”
“没有什么新宝贝,我刚刚在洗澡。抱歉,错过了你的电话,以后我会尽量避免的。”陈轶言听起来心情很不错,“你这是……打电话来查岗吗?”
“不是。”许栖芒急切地打断他,“你的尺寸是多少?”
“什么尺寸?”陈轶言没反应过来。
“就、就是那个呀,男人都会长的那个东西。”许栖芒结巴了一下。
“你问这个做什么,想我了?”陈轶言把“想”字念得尤其暧昧。
许栖芒听得耳根发烫,急忙否认。
“那就是小骚穴想我了?”
“……没有。”许栖芒有点自暴自弃了。他的花穴比他坦诚一点,水流得止也止不住。
“我就是随便问问。”他欲盖弥彰地补上一句,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穴口的软肉。
“保密。”陈轶言吐出两个字。
“你有18厘米吗?”
陈轶言不置可否。
许栖芒自顾自下了结论:“那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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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你这么套话的……”陈轶言咬着牙回答,“不止。”
“具体是多少?”许栖芒追问,带着一点叽叽喳喳的雀跃,“最好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无可奉告。”陈轶言按了按眉心。
“真小气。”许栖芒嘟嘟囔囔,花穴也委屈巴巴地吮着自己的手指。
“我怎么就小气了?”陈轶言无奈。
“你现在拿根卷尺量一量,又不会变短,告诉我嘛。”花穴被淫水浸得软软的,许栖芒的语气也不自觉放软。
“没必要,反正够你用了。”陈轶言话锋一转,“你到底问这个干什么?”
许栖芒随口扯个谎:“给小说做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