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好。”陈轶言顿了顿,刻意压低嗓音,“你自己来量,想要多精准的数据都可以。”
陈轶言的声音有种把所有话都变成性暗示的魔力。这句话随着信号传过来,像是炽热的呼吸撒在耳廓,许栖芒听得脸红心热。他实在有点忍不住了,手指放肆地抽插起小穴来,带出了点水声。
“陈轶言……”许栖芒打着颤,用雪化掉一样细微的声音喊他,“你就告诉我一下嘛……”
陈轶言停顿了一下,敏锐地问:“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我先挂了。”许栖芒感到一种被抓包的局促。他的内里湿湿热热快要融化,淌下烛泪。火焰仍跳动着。
“西西。”陈轶言叫住他。
许栖芒的心跳得快要爆炸。
“你在自慰是不是?”
“没有……”许栖芒抵赖。
“被我抓到了。”陈轶言用一种确定无疑的口吻说道。
许栖芒泄了气:“嗯……”
“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不要觉得不好意思。”陈轶言笑起来,“我不介意你听着我的声音高潮。”
“可是……”许栖芒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我总是做不好,怎么弄都到不了……”
陈轶言几乎能想象到许栖芒垂着头鼓着脸颊肉的可怜模样,像个滚到角落里自闭的砂糖橘。
“我来教你。开视频让我看看你,好不好?”陈轶言哄他。
“还是不要了吧……”许栖芒犹豫。
“你不给我我怎么帮你?”
许栖芒迟疑片刻:“你就这么描述。”又给他鼓劲:“我相信你可以的。”
“我可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差事,看不到,也摸不着,隔空想象,真是助人为乐。”陈轶言自嘲。
“帮帮我嘛。”许栖芒凑近了手机,像只讨巧的小猫咪,“谢谢你啦。”
“小狗都知道道歉的时候要冲主人摇尾巴,你一句‘谢谢’就想打发我?”
“西西,给我一点奖励?”
许栖芒想了想,清清嗓子,冲着屏幕汪汪叫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