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小骚穴喜欢吃大肉棒……”许栖芒乖乖上钩。

“老公的大鸡巴厉不厉害?”

“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又大……又硬……嗯啊啊……好舒服啊……又要被老公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许栖芒淫叫起来,穴里失禁似地狂喷骚水。

“我们西西好有叫床的天赋。”陈轶言由衷地称赞他。

陈轶言不知疲倦地拿鸡巴深深浅浅地凿许栖芒的穴。进得浅,琅参许栖芒的屁股就主动贴到陈轶言的胯上;进得深,许栖芒腿根发麻,几乎夹不住陈轶言的腰,两条腿无力地随着撞击晃荡,敞得更开了。

狰狞的性器青筋盘虬,在飞溅的淫液里显出柱身,又隐没在两瓣丰腴的臀肉里。

肉体拍打的声音、愈发响的水声,以及无所顾忌的荤话统统入耳。

“宝贝你里面好湿好热,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棒的小穴,真想一直肏你。”

“许栖芒,你真是天生欠肏的骚货。我怎么今年才遇到你,我就该在你成年那天就把你开苞,叫你一直做我的宝贝,天天吃我的鸡巴,哪用得着吃这么多苦。”

“还夹这么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是不是很想要精液射满你的小骚穴?”

许栖芒咿咿呀呀地叫着,一一应下这些淫荡的指控,应付陈轶言疯狗一样的肏干就让他精疲力竭。他考拉一样环着陈轶言的脖颈,以期一点点疼惜和偏爱。

疯狂耸动的公狗腰把性器送到花穴更深处,许栖芒用最后的力气夹紧了陈轶言的腰,下巴高高扬起,脖颈绷成一条笔直的线。炙热的性器逼到穴眼,喷出大股浓稠的精液。许栖芒觉得穴肉都要被烫伤,翻着白眼,无意识地吐出一小截嫣红的舌头。

他看起来可真像一块奶油没抹匀的小蛋糕,陈轶言看得喉头发紧,想捣一捣他,再弄一弄他。但是不行,他答应了他只做一回的。

该死的一个小时前的我自己。陈轶言在心里抱怨。

他越看越觉得许栖芒可爱,哪里都可爱,潮红的脸蛋可爱,下面吐着白浆的小穴也可爱,被框进镜头里更是无与伦比的可爱。

陈轶言悄悄地举起手机,将这一刻定格,再珍藏。

尽管陈轶言克制地只做了一次,但一次也足以让许栖芒精疲力尽,花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事后的清理自然是交给陈轶言做,许栖芒懒洋洋地瘫在旁边,听他忙前忙后发出的声响,不紧不慢打了个哈欠他是最先被清理的那个。

陈轶言抱他去浴室洗了个澡,把穴里的精液弄了出来。陈轶言把他裹在浴巾里擦干之后,又细致地给他上了一次药。这回他动作轻柔得很,一点旖旎越界的意思也没有,像是真的在担心他的身体。

许栖芒被伺候得舒服极了,困乏得厉害,眼皮一阖,会周公去了。

许栖芒再醒过来的时候,正枕在一块硬邦邦的东西上,他伸手摸了摸,好像是人的大腿,还有点僵硬。

“别乱摸。”陈轶言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许栖芒讪讪地收回手,坐起来。

陈轶言默默揉了揉麻掉的大腿。

“到饭点了,还吃的下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