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什么?我听不清。”陈轶言把耳朵凑到许栖芒嘴边。

“……鸡巴。”许栖芒真希望字脱了口就和自己再无关系。讲这种话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多淫荡的俵子。

“谁的鸡巴?”陈轶言追问。

“你的……你的鸡巴太大了……你到底要怎么样啊……”许栖芒被他烦得不行,可底下还连着他的鸡巴,他拿他毫无办法。

陈轶言用行动回答了许栖芒。他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插得又急又凶,猩红的肉棒烙铁似的滚烫硬挺,势不可挡地长驱直入,许栖芒紧致的肉穴被强硬地破开一条适合侵犯的甬道。

相比第一次,他变得更适合侵犯了。花穴卖力地吞吃着陈轶言的肉棒,比他本人殷勤得多。

该死的身体反应,昨夜的记忆在他身体上再度苏醒,许栖芒被轻易地拖入情欲的沼,发出求救一般的吟语:“你慢、慢一点……我受不住……我真的、受不了……”

“好。”陈轶言粗喘着,做着与言语相悖的无耻勾当,勃发的肉棒在肿胀的穴里无休止地抽插,带出一点软烂的穴肉又被强硬地肏回去,囊袋不停地拍打着会阴,像是一场公开的凌虐。

“这样下去……会被……会被插坏的……你对我……好一点……”许栖芒只觉得脑袋热热的,浑身都烧起来。

“西西,你长这么个骚逼,就是给人肏的。”陈轶言伏在他耳边低语。

“不、不是……你别乱说……”许栖芒磕磕巴巴地反驳。

“那就是给我一个人肏的。”陈轶言一点也不知道疼惜他,反而变本加厉,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强劲的腰快要前后挺动出残影。

许栖芒觉得自己几乎是在被强奸,陈轶言凶狠得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入侵好似疾风骤雨。豆大的雨点砸在他身上,表面上满池春水荡漾不止,涟漪圈圈又层层;实际上底层的水早被搅得汹涌而动,放浪得不知自持为何物。

许栖芒除了夹紧陈轶言的鸡巴以外什么也做不了。他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成了被陈轶言摆弄的一件玩具,还是塑料的,陈轶言粗暴的动作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用坏了。同时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升腾起来。

他在近乎灭顶的快感里被生生肏射了,黏腻的液体全喷在沙发上。

这样会弄脏衣服和沙发的。许栖芒迷迷糊糊地想。不过陈轶言会收拾的。

“被大鸡巴肏得舒服吗?”陈轶言硬着一根鸡巴问身下人。

“舒服……被大鸡巴肏得好舒服……”许栖芒满脸失神,声音也轻飘飘的,鼻头和脸颊都浮着绯红。

陈轶言好像很满意他的答案,奖励地亲了亲他的嘴角。

许栖芒在高潮间勉强得到一点喘息的空隙,很快又被拖回欲望的漩涡。陈轶言对高潮过两次的他毫不怜惜,鸡巴肏穴一刻不停。

许栖芒还在不应期,即使并拢了腿求饶,陈轶言依然要求他当一个合格且称职的鸡巴套子。

他被陈轶言擒住膝弯把腿折到胸口,不得不腾空腰部,露出股间被肏到外翻的花穴。那里被过度使用,肿得不成样子,可陈轶言已经肏红了眼,一点不顾许栖芒濒临崩溃的求饶,毫不客气地掰开臀肉把依旧威风凛凛的肉棒往里塞。

许栖芒被陈轶言按着不停地肏了快一个小时,身心都溃不成军,彻底变成与漂亮脸蛋相称的小笨蛋,分不开心,只顾得上一张嘴,下面的嘴吃着鸡巴,上面的嘴就百无禁忌起来。

陈轶言说什么他都呆呆地跟着说,整个人像一团好脾气的面团,任人搓揉捏弄。

“小骚穴喜不喜欢大肉棒?”陈轶言诱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