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轶言的手指深深浅浅地进出,渐渐抽插出了些“咕叽咕叽”的水声。
水多得有点不正常,陈轶言暗自思忖着用药的分量。
突然,一大股温热的水淋在他手指上,许栖芒急促的呼吸也停滞了一瞬。
陈轶言反应过来,这小骚货借着他的手自慰呢。“别流这么多水,很难上药。”陈轶言戏谑道。
“我没有……嗯啊……”许栖芒哼哼唧唧地回应,大腿根痉挛着。
“嗯,你没有。”陈轶言顺着他的话说, 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揉弄他蜜一样化开的穴口。
许栖芒的小腹浪一样起伏,穴口微微翕合。没了手指的阻挡,那潮湿的情欲的巢穴大股大股朝外喷着淫水,在沙发上洇湿了一大块深色的痕迹。
“湿成这样,药算是都白涂了。”陈轶言挑挑眉,“一个人悄悄高潮好过分啊,西西。”
紧接着,许栖芒听到拉裤链的声音。他没底气地为自己辩驳:“我才没有……没有高潮……你明明答应了我不做多余的事的。”
“没关系,精液也可以消肿。”陈轶言随口哄他。
“我不是笨蛋!”许栖芒大声嗔道,又即刻噤了声,因为一个滚烫的大家伙正抵在他的穴口一跳一跳。
“你个混蛋,你至少、至少做点前戏吧……不要直接插进来呀……”他像个溺水者似的慌乱地扒住陈轶言,硬着头皮承受侵入进来的性器。
“你知不知道你的表情,就是在求我肏进来?”陈轶言咬住许栖芒的耳垂,感觉他的身体正在为自己打开。
男人开过荤以后就食髓知味,许栖芒这样软乎乎的身子,浑身都贴满了“可以欺负”的标签,偏偏还长了个极品的小骚逼,陈轶言怎么可能乐意放过他,即使他愿意,他的鸡巴也不愿意。
许栖芒大口喘着气,酥麻感从穴里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陈轶言的性器有着手指不可比拟的粗度和长度,又一下子顶到最深处,他的大脑被搅得一团糟。
“西西,你好紧啊。”陈轶言埋在许栖芒身体里,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嗯啊……是你太大了……”许栖芒自觉夹紧了小逼,穴间的巨物把他下身的小口撑开到极限。
“什么大?”陈轶言坏心眼地问。
“那个呀……”许栖芒臊红了脸。
“说出来。”
“不要。”
“说出来,我就只做一次。”
“你还打算要来几次啊……嗯啊啊啊……”许栖芒埋怨的话没说完,就被陈轶言恶狠狠地顶撞了几下,每一下都怼着穴芯猛撞,撞得他双眼发直,一下子软了半边身子。他的腿无力地挂在陈轶言的腰上,脚背绷直了。
“听话一点,我就只做一次。”陈轶言循循善诱。
“这可是你说的……”许栖芒颤巍巍地回答,“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