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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有奶,你别吸了。”

陈轶言假装听不到,吮吸得更卖力。

“明明说好帮我上药的……”许栖芒抱住埋在胸口的那颗脑袋,“已经肿了,你能不能至少轻一点。”

“开玩笑的,我在帮你消毒。”陈轶言恋恋不舍地放过那对饱受欺凌的嫩奶头。要是再舔一会儿,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把许栖芒按在沙发上肏一顿,或者几顿的。

天知道他一看到许栖芒这副毫无防备的、傻不愣登的模样,鸡巴就硬得快要爆炸。这个人还该死地好哄,三言两句就把自己全权交付给一个对他心怀不轨的人。

陈轶言压抑住躁动的心神,问许栖芒:“乳头看起来不算太糟,家里有创可贴吗?”

“茶几的抽屉里有药箱。”

两颗翘起的乳珠逐一被挤压到创可贴之下。陈轶言隔着创可贴在凸起处轻轻刮了刮,问:“这样还痛吗”

“还好。”许栖芒回答,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像是谁把他关到了纸箱里禁闭,他抖抖尾巴表示我知道错啦但还是止不住地犯委屈。

明明错的不是他。

陈轶言轻叹一口气,慢条斯理地替许栖芒整理弄皱的上衣,说:“以后疼就告诉我,我会尽量克制一点的。”

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涌现在许栖芒脑海里,他言辞激烈:“你骗人,我喊疼的时候你明明更起劲了。”

“那已经是我的‘尽量’了。”

许栖芒无语地撇过头去。

陈轶言虚虚地捏住许栖芒的下颚,迫使他转回来和他额头相贴,语气软下来:“我错了,麻烦西西老师大发慈悲,原谅我这个无耻下作的混蛋。”

而后他的手又滑到许栖芒的后颈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裤子自己脱?”

“你别讲得这么色情……”但许栖芒乖乖照做了。

在陈轶言上手之前,许栖芒顺从地分开了大腿。

穴口两片娇嫩的蚌肉红肿不堪,彼此拥着,像是涂口红时无意在唇周晕开了一圈。

陈轶言用手指轻轻拨了拨肿胀的阴唇,许栖芒疼得倒吸冷气,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你轻一点。”

“你稍微忍一忍。”陈轶言在指尖沾了点乳白色的药膏,探进许栖芒穴里。

穴里的媚肉紧紧缠住了挤进来的手指。这触感,像是把手指插进了奶油千层里。陈轶言弯了弯手指,提醒道:“放松一点,西西,你里面太紧了。”

许栖芒的呼吸颤抖:“你说得轻巧……”

穴里火热,药膏很快融化成黏腻的液体,被灵活的手指细密地抹在穴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