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说几句。”程渝不满道。

路昔远往里探进几根手指,沾了满手黏糊糊的淫水,在程渝耳边吹了口气,说:“还是这么紧。”

被异物入侵的感受太明显,程渝几乎能感受到路昔远的手指如何在他穴里抠挖。

他颤抖着夹紧花穴,那三根手指被紧紧包裹,像是要融化在湿热的花穴里。

“你快点进来。”程渝低喘着催促。

路昔远从善如流,抱起程渝的腰,把他往勃起的性器上放。

程渝的穴口太湿,肉棒一下没对准,滑到一边,路昔远“啧”了一声,索性用手指撑开肉穴,按着程渝往下坐。

刚进入一个龟头,程渝就软了身体。手指和鸡巴到底不一样,后者粗得不讲道理,霸道地在他腿间彰显着存在感。

他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教室里被路昔远侵犯,嗓音染上情欲的嘶哑:“太大了……你慢一点进来……这样会坏掉的……”

路昔远假装听不懂,一寸一寸往里推,破开层层嫩肉,把程渝钉在自己怒张的鸡巴上。

程渝无意识地痉挛起来。他真想把自己蜷缩起来,拿刺扎这个老是用鸡巴欺负他的坏人。

这个尺寸太犯规了,那么大、那么粗,还那么硬,用嘴吃就已经够难受了,用穴吃的话……

程渝向来是安分的好学生,关于床上那档子事的闲言碎语听同学讲过不少,一向嗤之以鼻。

但当他真正骑在男人性器上的时候,才知道情欲是怎样蚀人骨的东西。

和路昔远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尝遍了性爱的苦果和欢愉。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这滋味美妙极了,程渝的花穴窄小紧致、水多又会吸,简直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名器骚穴。

路昔远没意识到自己难以自持,嘴上也无所顾忌。

“操,这骚穴真紧。”

“还说不想吃大鸡巴,吸这么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程渝呻吟着否认一切淫荡的指控,花穴却不受控制地夹紧了操进来的鸡巴,忤逆他的意愿讨好那进出的凶器,好像他生来就是为了承受男人一时兴起的侵犯,无论在什么场合、什么时间。

路昔远把鸡巴抽出来,又恶狠狠地撞进去,听程渝唇齿间泄出高亢的呻吟。

这个男孩远比他以为的更适合侵犯,见了鸡巴就知道流水,吃了鸡巴就知道咬住不放,路昔远想,无非是脾气倔了点,把他操服了就乖了。

程渝不知道路昔远心里恶劣的想法,但他讨厌路昔远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好像操他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人在欲海里沉浮。

程渝觉得自己屁股都要被顶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