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上的青筋粗暴地蹭过他的嘴唇,有点疼。
程渝被迫张着嘴,当一个称职的飞机杯。飞机杯也不见得有他业绩好,一日三餐顿顿吃鸡巴。
路昔远这个混蛋!程渝心里忿忿不平地想,但手上还是扒着路昔远的大腿,承受着粗长性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在程渝气急败坏到真的一口咬上去之前,路昔远把鸡巴抽了出来,在程渝的脸上轻拍两下。
程渝蹲在路昔远腿间,抬头瞪后者一眼,可惜满脸潮红,毫无威慑力。
路昔远把怄气的男朋友捞起来,抱到腿上安放好。
程渝穿了条长度堪堪及大腿中部的短裤,腿一分开,裤腿滑上去,露出一截白皙肉感的大腿,这是少见的好光景,路昔远偏着头想,很适合上手摸。
他的手从空落落的裤腿里摸进去,摸到程渝浑圆挺翘的屁股,大力揉了两下。
“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程渝无语。
“嗯,还是操你比较满足。”
“你个大淫棍。”
“你说得对,我就是大淫棍,你是大淫棍的男朋友。”
路昔远的鸡巴还翘着,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磨蹭。
路昔远埋在程渝颈侧深吸了一口,嘴唇贴在他的皮肤上流连。
程渝知道他蠢蠢欲动,用近乎呢喃的声音提醒他:“你别咬,这里遮不住。”
“那看不到的地方,就可以咬了吗”
“也不可以。”程渝赌气地说,“都不可以。”
路昔远轻叹一口气,道:“那宝贝,裤子可以脱一下吗?”
程渝双手撑着路昔远的大腿,微微抬起腰,用眼神示意他。
路昔远顺势把程渝的短裤连同内裤一起扒下来。
程渝裸着下半身,跨坐在路昔远大腿上。
他的股间湿淋淋的,止不住流水的花穴像一汪泉眼,在路昔远的裤子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路昔远扒开他的阴唇,露出穴里一点粉色的嫩肉,花穴接触到空气开始一缩一缩地抽搐,像是邀请。
程渝呜咽一声,下意识想夹紧腿。
“已经很湿了。”路昔远煞有介事地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