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
“这么插的话……我的穴会……呜呜……”
下课铃适时响起,程渝把吓得把话都吞回肚子里,抿着唇,一脸茫然无措,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花。
“不要怕,这间教室后面没课,不会有人进来的。”
“不过叫的时候稍微轻一点,宝贝。”路昔远捏一把他的脸颊肉,“别把人引来了。”
程渝咬着下唇点头,任路昔远怎么粗暴地进出,他都只是含着泪低声啜泣,呼吸都被顶得破碎。
听到门外路过的人嬉笑,程渝也不敢回头把头深深埋在路昔远颈侧,假装自己是一个没有听觉、没有羞耻心的鸡巴套子。
路昔远体贴地问他难不难受,穴里这根大肉棒弄得他好舒服,情到浓处他说不出违心的话。
“好厉害……大鸡巴好厉害……”
“大鸡巴好会操……操得我很舒服……”
路昔远更受鼓舞,掐着程渝的腰大开大合地进出,交合处都打出白沫。
程渝坐在鸡巴上起起落落,每一下都被顶到最深处。他大脑一片空白,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只知道扭着腰迎合鸡巴的入侵,一副不知足的骚浪模样。
鸡巴操穴毫不留情,啪啪啪地响,回荡在空旷的教室里。
等路昔远插够了程渝的骚穴,时间早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五分钟。
路昔远低喘一声,把鸡巴抽出来,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程渝的小腹上,在他皱巴巴的上衣上留下一大摊糟糕的痕迹。
程渝的穴被操到合不拢,潮吹的水喷出来,混着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来。
程渝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腰无意识地扭动,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喘着气。
路昔远看着他失神的脸,上手捏了捏,软乎乎的。程渝也不反抗,目光涣散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像大脑都被操到停摆。
路昔远只好把人捞到怀里,哄孩子一样轻抚他的脊背,喊他的名字。
程渝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他抽了抽鼻子,大腿还在打颤,就开始劈头盖脸地骂路昔远。
路昔远把人搂得更紧了一些。
程渝就这么任凭他抱着,牙尖嘴利,什么罪名都往他头上安,说他混球,骂他淫棍,又叫他大鸡巴强奸犯,好像他恶贯满盈虽然也大差不差。
路昔远对这样的嗔怪甘之如饴,自己冲动地按着人提枪就干,事后居然没被推开,只是被口头奚落。
他大抵是摸到一只小刺猬的肚子了,一会儿多半会卷起来逃跑,但现在躺平给摸。
他突然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