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自习怎么办?”
“那你乖一点,我们速战速决。”
速战速决?程渝可不相信路昔远能和他速战速决,路昔远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这四个字,哪一次不是把他搞到筋疲力尽,手指都不愿意再动弹一下。
“回去啦,我不要在这里。”程渝把脸贴在路昔远手臂上蹭了蹭,“去酒店让你多操一次好不好?”
“不好。”路昔远拒绝道。
“可是教室里有摄像头的。”程渝垂死挣扎。
“摄像头对着黑板和前排拍,后排拍不到的,不用担心。”
“那好,我给你五分钟,射出来就结束。”程渝撑着脸把脑袋支起来,眼睛溜溜地转,笑得一脸狡黠。
“你是不是有点太小看我了?”路昔远挑挑眉。
“你说要速战速决的,不然我就不奉陪了。”
“好。”路昔远揉揉程渝毛茸茸的脑袋,“用嘴可以吗?”
程渝顺从地在他腿间蹲下,桌椅之间空间狭窄,没多大舒展身体的余地,程渝不得不把自己蜷起来
他幽怨地抬眼,瞟一眼高高在上俯视他的路昔远,用牙叼住裤链,轻轻拉下来,又用手把那根蛰伏着的、鼓囊囊的大肉棒掏出来。
他对于男人性器的尺寸没有概念总不能箭在弦上的时候紧急叫停,再掏出卷尺量一量吧路昔远的尺寸他不太确定,十八厘米,还是二十厘米,或者更长?他估不准,只知道这根东西厉害得很,也硬得很,总能把他插得欲仙欲死。
程渝鼻尖贴近肉棒,仔细嗅了嗅,像是在检查有没有别人穴的味道。他试探性地用双手拢住柱身,自下而上撸了几下,又分出一只手搓揉下方的两颗卵蛋。
路昔远的鸡巴立刻起了反应,涨大了不少,一只手都圈不住;茎身上青筋暴起,龟头的颜色尤其深,骇人得不像是大学生该有的鸡巴,不知道在多少张嫩穴里驰骋过。
路昔远声称他在程渝之前没睡过其他人,程渝可不信,真的有男人第一回就能把另一半做到昏过去的吗?
程渝对口交不算生疏,路昔远对他的嘴有一种偏好。他圈住勃起的肉棒,把龟头含进口腔里,湿润的舌尖在冠状沟附近打转,有意无意扫过马眼。
口交是一件累人的事,时常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件被肆意使用的物品。路昔远又该死地持久,往往折腾他好久才释放出来。所以他特意去小电影里学了点讨好男人的技巧,好让路昔远赶紧交代出来,他也能顺便煞煞这家伙的威风,别一天天的尽研究些新花样折腾他。
可路昔远不遂他愿,按着程渝的脑袋往胯上撞,硬把整根巨物都塞进他嘴里。
程渝吞得脸颊都鼓鼓囊囊,合不拢嘴,涎水顺着下巴淌下去,呜呜咽咽尽是些不成型的话音。
路昔远发出满足的喟叹:“宝贝吃鸡巴越来越熟练了。”
也不征求程渝同意,路昔远就开始在他嘴里横冲直撞。
嘴巴被操的滋味不好受,路昔远鸡巴长,进得也深,直捅到程渝喉咙眼,戳着那里的软肉。
程渝本能地收缩喉口,强忍住想干呕的生理反应,舌尖绕着柱身舔舐,尽可能避免牙齿磕碰到那根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