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昔远向来是个体贴的床伴。

“爽的话就喊我名字,疼的话告诉我。”

程渝点了点头,脸颊肉压在沙发上挤出一个小鼓包,像颗刚从沙发缝里冒出来的小蘑菇。

他轻轻喊了声路昔远。

“怎么了”

“不是你说舒服的话就喊你名字吗”程渝少见地结巴了一下,“我现在就很……很舒服。”

路昔远哑然失笑,凑过去吻了吻他泛红的眼角。

程渝还是在床上最乖,把他伺候舒服了就会把肚皮翻出来任摸,下了床把人惹毛了就亮出一身刺,扎人也不管别人疼不疼的,没心没肺只知道吃鸡巴的家伙。

路昔远想着,掰着程渝的腿根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插在穴里的火热的鸡巴快要把他融化,程渝呼吸急促,喉咙口也痒痒的。

“好厉害……大肉棒好厉害……插得小穴好舒服……”

“好会操……大肉棒好会操……要坏掉了……要被插坏了啦……”

程渝很快被操开了,之前的抵抗都被抛之脑后,他像是一滩化掉的雪人,散落了一地的胡萝卜鼻子、芝麻眼睛和围巾,赤裸着瘫软在白色的沙发上像是从雪里来又回到雪里去。

路昔远挠挠程渝下巴上的软肉,问:“喜欢吗?”

“喜欢大肉棒啊啊啊啊……操得我好舒服……”程渝断断续续地回答,路昔远微微上翘的性器抽插时正好抵着他的敏感点研磨,像一根为他专属定制的按摩棒,舒服得要命。

没顶的快感一阵阵袭来。

路昔远抱着他的腰把他往胯上拖了拖。

“那我再问你一次,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鸡巴?”

“喜欢……”程渝迟疑了一下,他的脑子混沌一片,满心满眼都是肉穴里搅动的大肉棒,“喜欢大鸡巴。”

路昔远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强忍着操烂程渝屁股的冲动停下了动作,掐住他软乎乎的脸转向自己。

“可是我喜欢你,程渝。”

在床上这样讲情话简直是犯规,程渝的脑袋昏昏沉沉,所有感官都被临时征用来接受被鸡巴侵犯的快感。

他后知后觉这是一句货真价实的告白,不知所措起来。

他宁愿意乱情迷,假装听不到这句话。

他闭上眼,主动挺腰往路昔远的胯上蹭,把鸡巴吃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