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停呀……动一动嘛……”
“你快点呀,骚穴痒死了……”
撒娇是他应付路昔远的万能公式。
他挂在路昔远身上起伏,情欲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路昔远也不奢求从程渝嘴里得到什么答案,小骚货不喜欢谈感情,他早该知道的。
他掐着程渝的腰继续凶狠地操干。
“大鸡巴好厉害……操到骚芯了……操到小贱货的骚芯了……”程渝呜咽着。
路昔远操得又凶又重,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像是在发泄得不到回应的怒火。
交合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像一场永不停息的暴雨,天灰蒙蒙而雨涟涟,汗津津的两具肉体不知羞耻地交缠媾合,粗壮的肉棒在臀肉间时隐时现。
程渝的身体柔软,双腿大张,无力地垂在两侧;腿间本不应该存在的花穴糜湿软烂,被路昔远的性器撑开到极限。
程渝嗅到潮湿的气息,以为自己的骨头要酥软融化。他的眼睛聚不了焦,看什么都像隔了一层被雨打湿的玻璃,隐隐约约看到路昔远的额角垂下一绺头发,深处情欲翻涌,他被顶得摇摇欲坠,感觉身体要散架。
“不要了……程渝可怜兮兮的求饶被路昔远的性器顶回肚子里。
快感过了临界值也叫人受不住。
“我不要了……你出去……你给我出去……”
“要坏掉了……小穴要被大鸡巴插坏掉了……呜呜呜……”
“明明说着不要,可宝贝下面夹得好紧。”路昔远闷哼了一声,“一直吸着我的大鸡巴不放。”
“好骚啊宝贝。”
程渝被操得受不了,下意识想并拢双腿。
他几乎溃不成军。
穴里的鸡巴一跳一跳,程渝意识到什么,哑着嗓子央求:“别射进来……不要……出去……”
他看起来可怜极了,穴肉被操得外翻,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浑身泛着粉,像一个已经筋疲力尽但被上了发条无法停下的性爱娃娃。
“不许说不要,我要射进你的子宫里,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大着肚子继续被我操,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多么糟糕的幻想,但路昔远的大鸡巴卡在他穴里不肯退出来,程渝觉得他没在开玩笑,他会把他的骚子宫射满,在他肚子里撒下他的种子,捆住他,叫他一辈子再离不开他。
程渝绷直了脚背,大腿止不住的抽搐。
他像一个容器,眼泪汗水溢出来,路昔远的精液灌进去,太多了,又溢出来,淅淅沥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