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昔远掐着程渝的乳肉把奶头含进嘴里,又舔又咬,把他胸口两个小点弄得又痒又涨。

程渝不住地抬起腰,身体拱起来,把胸口往路昔远嘴里送。

路昔远一点都不知分寸,程渝的乳头都被他咬得破了皮,碰一下都疼,肿得像两颗艳红的樱桃。

程渝渐渐地分不清疼和爽了,一点点刺激都让他战栗,快感滚雪球一样碾过他的神经。

他的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粘湿了路昔远的小腹。

“只靠奶头就高潮了,这么骚,除了我还有谁喂的饱你啊。”路昔远不怀好意。

程渝呜咽着回应他,身下肉粉色的小缝痉挛着。

路昔远轻轻撑开程渝的穴口,露出一点里面的嫩肉,会呼吸似的,那里微微翕合着。

路昔远曾经身体力行地开发过程渝的身体,知道程渝看似坚硬的壳下是柔软的蚌肉,也知道这样敏感的身体带给他多少快乐,又让他多么不堪一击。

他揉了揉上面的阴蒂,程渝就抓着他的手轻晃着求饶,含着一点哭腔让他不要碰那里。

程渝对欲望很忠诚,远比对感情坦诚。

荒淫的本能在向他宣泄,程渝觉得自己神志不清了,他好像有点舒服,还有点淫靡的期待。

他闻到熟悉的气味,循着气味望去,是一根他很熟悉的大鸡巴,柱身粗壮,带点弧度,前端微微上翘,龟头尤其胀大。

他的身体还记得路昔远。

交往一年,程渝几乎用所有体位吃过路昔远的鸡巴,趴在洗手台上撅着屁股让路昔远操,在浴室里被路昔远抵着墙抱着操,在床上被路昔远抬起一条腿从侧面进入。

路昔远干他从不讲道理,最过分的时候,路昔远拉着他在无人的教室和深夜的小树林里不知疲倦地媾合。

路昔远扶着自己的性器就往穴里进。

“你至少帮我做点扩张呀……唔……会撑坏的……”

“不会坏的,你知道的。”路昔远一寸一寸往里推,感受穴里紧致的包裹。

程渝的下面湿得一塌糊涂,进入的过程不算困难,穴肉热情地缠上来,吮吸着入侵的性器。

“你慢一点……太大了……”程渝哼哼唧唧地抱怨。

他的肉穴不自觉绞紧了路昔远的鸡巴,不知道是怕他进到更深,还是怕他退出去。

“嘴上说着慢一点,屁股还扭这么厉害。”

一个巴掌落在程渝的屁股上,他颤了颤,猫咪似地低声嘤咛。

男人床上的话都不可信,程渝忽然意识到这句话的真谛,路昔远出尔反尔,为了像现在一样肆无忌惮地操他;他自以为的抵抗也不可信,理智否定和路昔远做爱的合理性,身体却出卖他,叫人知道他是个淫荡的、想吃男人鸡巴的下流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