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栖芒用鼻子哼了一声。

陈轶言好心地让许栖芒的小嫩逼休息一会儿,玩弄起他的乳头来。

平躺着,许栖芒软酥酥的胸乳微微外扩而显得平坦,看起来像个正常的男孩子,只有两点乳头还翘着。

许栖芒的乳头很小巧,乳晕也是小小的一团,颜色不深,介于淡粉色和浅褐色之间,像一朵粉色的雾。

雾里看花看不真切,陈轶言索性凑近了把乳尖含住。舌尖裹挟着挺立的乳头,压下去就陷进乳晕里,松开又自觉地弹回来。

胸乳上密密麻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流窜。许栖芒发出猫一样的嘤咛,胸口不自觉弓起来,把奶头往陈轶言嘴里送。

陈轶言嘬了几下,可惜没有奶水。

两颗可怜的乳头很快被玩得红肿,灯光下沾着涎水亮晶晶的,像两颗洗过的小樱桃点缀在胸口。

“休息好了吗?”陈轶言亲昵地蹭蹭许栖芒的鼻尖。

许栖芒呆呆地“啊”了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

陈轶言把许栖芒的腿架到肩膀上,俯下身,几乎把他对折。他整个腰都腾空起来,红殷殷的穴正对着陈轶言硬挺的鸡巴。

这次他在劫难逃,陈轶言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陈轶言自上而下地插他,穴口绵软的两瓣肉唇含着插进来的巨龙,差点被连带着肏进肉逼里;穴肉承受着暴风雨般的侵犯,充血红肿起来。许栖芒要被他肏到床垫里去,丰腴的臀肉翻飞。

“不要……你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许栖芒惊恐地摸着被顶起一个弧度的小腹,感觉到那粗大的器物在自己肚子里搅来搅去。

“说点好听的。”陈轶言压着嗓子说。

“什、什么啊……”

“喊老公。”

“不要……”

“喊不喊?”陈轶言揪住他左边的奶头拧了一把,许栖芒高亢地淫叫起来。

“老、老公……”他呜咽着。

“老公的鸡巴厉不厉害?”

“厉害……老公的鸡巴好厉害……要被插坏了……好大……老公的鸡巴好大……要把小穴插烂了……”许栖芒不管不顾地淫叫起来,那一大根肉棒在他腿间进出都带着“卟滋卟滋”的水声,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性器上盘虬着的青筋一跳一跳。

陈轶言听得亢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鸡巴肏穴的声音不绝于耳。他们的交合处泥泞不堪,淫水飞溅,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陈轶言抓住许栖芒的两只手并在一起,胸口的乳肉也聚在一起,随着抽插的频率一颤一颤。

“要被插坏了……太深了……肚子里好胀……嗯啊……要坏掉了……”许栖芒不自知地吐着小半截粉红色的舌头,眼球向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