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栖芒被肏得脱力,大腿合不拢,无力地垂在两边,随着陈轶言腰身的挺动一荡一荡。花穴因长时间的摩擦而红肿,越肏颜色越淫靡。

陈轶言每一下都肏到他的敏感点上,许栖芒快要被穴里蚀骨的快感逼疯,绷紧的弦一下子断掉,他耳鸣了一瞬,随后低低地啜泣起来。

他哭得梨花带雨,泪珠挂在历历可数的睫毛上。陈轶言怀了点恻隐,又觉得他娇气,对陌生男人毫不设防的是他,露着奶子和嫩穴勾引人的是他,黏黏糊糊说老公好厉害的人也是他,现在又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

“不许哭了。”陈轶言的心和鸡巴都硬得很。

许栖芒的穴被撞得受不了,现在他的眼泪不管用了,陈轶言还是恶狠狠顶他,交合处被捣出白沫。

“你轻一点……太快了……肚子要被插破了……真的会坏掉的……我疼……”许栖芒含着哭腔,抽抽噎噎地求饶。

陈轶言充耳不闻,烙铁似的鸡巴抽插得快要燃起来。许栖芒哭得越凶,他肏得也越越凶。

又插了百来下,他在花穴里爆射出一大泡浓精。温热的精液射到穴芯,许栖芒整个人快要弹起来,又被死死摁住,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到陈轶言把他的穴灌满。

陈轶言射得太多了,许栖芒几乎能听到肚子里回荡的水声。他的小腹都微微隆起,压一下,穴里就吐出大股的白浊,像一个爆浆的奶油麻薯。

“宝贝,你太棒了。”陈轶言餍足地附在他耳边低喘,享受着花穴高潮后的一阵阵痉挛。

许栖芒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更不想理他。男人在干这档子事的时候喊宝贝,要么是情到浓处不自禁,要么就是像陈轶言这样,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把鸡巴插到他的花穴里来。

太过分了,这个人。

严格来说,他和这个射了他一肚子精水的男人只认识了三个多小时,其中一个多小时他都在用鸡巴欺负他。

这根沉甸甸的大家伙持久得不讲道理,明明今夜已经射过三回,现在又在他穴里硬起来,丝毫不见疲软。

又要挨肏了。许栖芒模模糊糊地意识到。

他以为这种情节只会出现在他写的不讲逻辑的低俗小说里,却印证在他身上。

时钟滴答滴答向前走,许栖芒分不清了,他的世界天旋地转,陈轶言一刻也没有停下肏他。

他被按在地毯上抽插,被抓着一只脚踝拖到身下侵犯,被抱在怀里边走边肏,那个人逼他用嘴给他戴避孕套,又在射精前把套子摘掉,尽数射到他穴里。

许栖芒精疲力竭,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让他快要脱水,腿间的精斑干了一层又一层,盖住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又一次濒临极限,陈轶言一口咬在许栖芒锁骨上,力度之大,几乎要见血。

可他连疼也叫不出来了。

肩膀好疼。小穴也好疼。又被内射了。要溢出来了。原来坏掉是这种感觉吗?破碎的思绪像是玻璃渣,许栖芒想弯腰把它们捡起来,但手被锋利的边沿割破,流了血, ⒏9779 ⒎ 77⒊【澜19澜39澜生】很疼;一弯下腰就有人抓着他的屁股把鸡巴往里塞,鸡巴很烫,他很害怕。

“放过我吧……”他的声音喑哑得可怕。

陈轶言没回答他,只是从身后把他的大腿抬起来,就着淫水和精液把鸡巴再次捅进那个湿滑不堪的穴口。

许栖芒完全放弃了挣扎,瞳孔都涣散,由内而外被染上陈轶言的气味,渐渐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