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的骚逼也太紧了。爽死我了,真想一直肏你。”陈轶言精壮的公狗腰一刻不停,囊袋拍在会阴上“啪啪啪”响个不停。
肉体拍打的声音混着黏腻的水声,放大了千百倍钻进许栖芒耳朵里,叫他耳根子犯软,脑袋也犯浑,内里绵绵地渗出水来。
许栖芒渐渐被肏熟了,抗拒的话也不再说,咿咿呀呀地呻吟着。腰不自觉扭起来,在陈轶言耻骨间蹭着。
“大鸡巴肏得舒不舒服?”陈轶言的呼吸粗重。
“嗯啊……舒、舒服……慢一点……”许栖芒断断续续地回答。
“和其他人比,谁肏得你更舒服?”
“什么其他人啊……我听不懂……”许栖芒把枕头抓得更紧了些。
两个高高扬起的巴掌落在许栖芒的屁股上,两瓣白里透粉的臀肉一颤一颤,被陈轶言挺动的胯顶得泛起臀浪。
“别装乖。”陈轶言把他的骚穴掰得更开,“有多少人射在里面过?”
许栖芒用被淫水浸得生锈的大脑吃力地理解着每个字眼。穴里的肉棒一跳一跳,他迟钝地反应过来陈轶言要做什么。
“不要射进来……嗯啊……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许栖芒夹紧了屁股。
“为什么?”陈轶言不怀好意地问,“会怀孕吗?”
“不、不是……就是不可以……不可以射进来……不啊啊啊……”许栖芒的嘴里咬着枕套,穴里咬着陈轶言的鸡巴,急促的喘息被身后发了狠的人撞得支离破碎,变成气音。
“就放过你这一次。”陈轶言又插了百来下,“啵”的一声把鸡巴从湿润的穴里拔出来,额角青筋暴起。
精液大部分射在了皱巴巴的床单和许栖芒的大腿上,还有一些溅到许栖芒的穴口,淫靡的花上点着腥白的蕊。
“宝贝,把这根刚从你小穴里拔出来的大鸡巴舔干净。”陈轶言把鸡巴送到许栖芒嘴边,用沾着精液的龟头描摹他的唇形。
许栖芒梗着脖子不理他,满脸情潮还没褪去,像掉在地上化了一半的草莓味冰淇淋球。
陈轶言也不再自讨没趣,用龟头蹭了蹭许栖芒腿间的软肉,掐着他的腿根又准备插进去。上面的嘴不乐意,下面的嘴总不会再拒绝他。
“你都在我身上射过两次了!”许栖芒几乎要跳起来。
“那下一次,我就射进去,好不好?”陈轶言拨了拨他被汗打湿的额发。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许栖芒胡乱蹬着两条腿,想把人踹下床去。
白嫩嫩的脚丫不偏不倚踩在陈轶言小腹上。
“我建议你再往下一点,我还没试过足交。”陈轶言圈住他纤细的脚踝,作势要向下拉。
“你无耻。”许栖芒的声音闷闷的,卧蚕和脸颊都鼓起来。
陈轶言捏了捏他嘟嘟的脸颊,摸到一手湿乎乎的眼泪,心跳都漏了半拍,急忙哄他:“我开玩笑的。我先不碰你下面,你缓一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