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栖芒瑟缩了一下。

“你戴套好不好……”许栖芒摸索着向床头爬去,伸手想拉开抽屉,“应该还有的。”

简直天真得有点可爱,陈轶言有点想笑,又敏锐地抓到他语句上的疏漏“应该”、“还”、“有的”用词不确定到仿佛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个男人爬过他的床。

“戴套?”陈轶言一把捉住许栖芒纤细的手腕,把人扯回怀里锁住,“没有这个必要。”

“他们都会戴套吗?”

“什么……”陈轶言没让许栖芒把话说完,扒开那流着水的花穴就把鸡巴撞进去。

花穴湿热,鸡巴一进去就被紧紧地缠住,层层的嫩肉挤压着龟头,那滋味像是被一百张嘴同时吮吸,陈轶言爽得头皮发麻,没忍住啐了句脏话。

才吞进去小半截,许栖芒的眼眶里氤氲起雾气,他委委屈屈地喃着“不要了”,揪着床单就想逃。

陈轶言掐住许栖芒的腰,强硬地把他拖回来,弄皱了一大片床单。

他还没怪许栖芒把他箍得难受呢。

许栖芒里面紧得要死,明明刚被手指肏过一次,现在又紧到他插进去都困难,天生勾引男人的小骚货。

“真欠肏。”陈轶言咬着牙挤出三个字。

“好胀……里面好胀啊……你不要再进来了……”许栖芒硬着头皮感受粗大的肉棒一点点撑开他窄小的穴,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你忍一忍,才进了半根。”陈轶言抓住许栖芒的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扼住他的大腿继续往里冲撞。

许栖芒呜咽两声,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浑身都在发抖。

终于整根没入的时候,陈轶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宝贝,你好紧啊。”

许栖芒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

陈轶言被他夹得难受,掐着他的腰就开始抽送,破开层层肉壁,肉棒在湿热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许栖芒的穴很快被捣得湿软,肏进去就出水,退出来的时候又被可怜兮兮地带出一点粉嫩的穴肉。

“你出去……你给我、出去……不许你再插了……”许栖芒被顶得摇摇晃晃,黑发乱糟糟地翘着,耳根连着脖颈火烧云似的泛着醉人的红,紧紧揪着床单的指尖发白。

他的腰几乎被反着折成90度,屁股高高翘起,胸口的软肉被压在胸腔与床垫之间,硌得难受,但屁股里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脑子里只剩下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按在床上侵犯的可怖事实。

“放松一点。”陈轶言揉了揉许栖芒绷紧的大腿根,“乖乖让我肏一会儿,我会尽量温柔一点的。”

话说得好听,但真把鸡巴插进软烂的花穴里,他也顾不上什么九浅一深,横冲直撞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一齐塞进去。

许栖芒的小骚穴肏起来实在太爽了,又紧又会吸,鸡巴一插进去,穴肉就缠上来献媚,一股一股的淫水全浇在龟头上。这极乐的滋味,什么人造的产物都比不上,要不是他已经射过一回,怕是一进去就要被他吸得缴械。